他想起谢惭英到沧浪山时才十四岁,刚到年纪,不知道家里人有没有教过。那个时候谢惭英忙于习武,他又时常不在山中,从没注意过这个问题。
如今看,谢惭英恐怕什么都还不懂。宁拂衣忍不住道:“这都是正常的,说明阿英是真的长大了。”
谢惭英本就为自己那难以启齿的梦感到羞耻,忙上去捂住宁拂衣的嘴:“你别说了!”
宁拂衣突然起了点捉弄他的心思,便把他抱住,笑道:“是不是做梦了?梦见什么了?”
“什么都没有!”谢惭英挣扎了一下没挣开,有点恼羞成怒,“都怪你,在巫山陵做那些奇奇怪怪的事。”
宁拂衣哑然,他还以为谢惭英早就忘了,那天早上在客栈,见他好像什么都不记得的样子。
经谢惭英这么一提醒,那晚的画面就又闯进脑子里,他觉得嗓子有点干,似乎有一股火往外冒。
“阿英。”他喊了一声,声音带着点沙哑。
谢惭英被喊得心里一颤,看了他一眼,复又低下头去。那目光太过灼人,同梦里一样,让人心中乱跳。
宁拂衣凑到他耳边,轻声道:“我教你,好不好?”
鬼使神差地,谢惭英连拒绝的话都说不出来。被宁拂衣那样看着,只隐隐觉得兴奋,反生了几分期盼和好奇。
早饭最终变成了午饭,往常吃饭时谢惭英总能东拉西扯一番,今天却只埋头吃饭,整个过程中,心脏一直砰砰跳。
他以前只以为,两个人互相喜欢了,也不过是亲亲抱抱,从没想到还能做这种事。沉浸其中时什么都忘了,事后觉得荒唐,又觉得满足。
一直到这会儿,他还有点不敢去看宁拂衣,一看到他,有些画面就往脑子里撞。偏偏宁拂衣还故意逗他:“害什么羞,以后习惯了就好了。”
谢惭英终于忍无可忍,往他嘴里塞了个鸡腿,习惯什么习惯!不要脸!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昆仑派以及位置和周围的地名都是作者瞎编的哈~
☆、生辰
晚上宁拂衣带谢惭英去镇上最有名的酒楼吃饭,这几日正是镇上名酒“春日醉”揭坛的时候,两个人要了一壶。谢惭英喝了半杯,脸色酡红,满口都是桃花香气,当真如醉春风。
宁拂衣看得呆了,见他唇上沾了酒水,灯火下水润润的,正想凑上去亲一口,忽闻隔壁闹了起来,紧接着是噼里啪啦桌椅碎裂的声音。
早前二人进酒楼时就察觉楼中有埋伏,只佯作不知,点了个包厢进去吃饭。没想到这么早就动起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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