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王心中惊叹:“这都能打赢?!”手舞足蹈地跑了出去,众位皇室宗亲也都松了口气,瘫坐殿中。
宫中历了一场血流成河的宮变,次日早朝,殿下朝臣人数清减了不少,还多了一对诈尸的武国公夫妇,朝上竟站着一大一小两个武国公…….
庆王很凄惨地没有站在殿下,而是被父皇逼到龙椅上去主政,官家自己却坐在偏殿喝茶旁听。
避开造反宮变之事不提,也没什么大事奏报,不一会儿就散朝了。
禁军在几天前就悄悄派往各地,不但京中大量拘捕了与胡家有所勾连的官员,地方也是如此,抄家,下狱,罚没,流放…….
短短十余日,朝野内外抓捕涉案官员千余人,全部以附逆罪重处,罚没家眷官婢数万人,抄没家产金额庞大,各种铺面庄园甚多,全部没入国库。
庆州那些“山匪”也接到京中传来的消息,全都安全地返回家乡与亲人团聚,重新任职地方湘军将领,为国效力。
赵安辰散朝后没有出宫,而是去了静惜宫等父皇。
静惜宫中,赵安辰眼中愠色尽显地盯着爹,问道:“爹是不是之前要告诉明欢的就是他会“父母双亡”这件事?那为什么不说?他怎么受得了?”
官家养了儿子十九年了,总算是看见辰儿有这么明显的表情了,轻笑一声,沉稳地说道:“笑阳心地率真纯净,唯一的缺点就是表情丰富,不会演戏,唉……国事重要啊,辰儿啊……”轻轻拍了拍赵安辰的手。
赵安辰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可奈何。
官家面色忧郁地问:“辰儿,你为何把你五哥推上皇位?”
赵安辰道:“不然呢?”
官家道:“只能是你!”
赵安辰看着爹,默然不语。无论官家又说了什么,他都始终一声不吭。
庆王穿着龙袍到处找父皇和赵安辰,后边的太监喊道:“陛下,您慢点!”
庆王道:“陛什么下?我是庆王!庆王!”
康王是狠狠地受了一把惊吓,回到康王府,日日喝了安神药,躺在床上安神,三天没出卧房。
四皇子封了敦王,出宫立府去了。
武国公府中撤了所有白布,换上满府的鲜花,朱管家高高兴兴地到府门口去放鞭炮,除晦庆贺。
明笑阳问道:“娘,你和爹是怎么活过来的?”
白赫云道:“官家令皇城司所有谍者同白氏密卫一同严查胡氏一党已有二十年了,他们的一举一动尽在掌握之中,胡杭里通外国,将见血封喉毒药交予大辽,娘令密卫用白氏毒术中的秘药调换了见血封喉。娘自己也一样换掉了狼毒毒针。我和你爹很早便回京安排了诸多事宜。路上的尸体是别人用假死药和易容术假扮的,娘事先遣出身边女卫先行,于晋州做好准备,替娘入棺,娘才金蝉脱壳,提早回京。你爹也是让军中将士顶替后,脱身回京的。灵堂上的我和你爹是真的用假死药躺在棺材里,以防被人察觉,直到封棺下葬,封的是我和你爹,下葬的是另外两个空棺椁。不告诉你是怕你被人看出端倪,误了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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