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情为何物,不如教人解哥德巴赫猜想。这玩意是个纯感性的东西,怎么用理性分析。
是前世失散,今生注定,他不安,他便护他平安,他软弱,他便为他强大,如榫卯契合。是这道途水碧山青,风光霁月,拥天地入怀,回首与他相视,脉脉暖意。是那相拥一瞬,两心贴合,从今往后,岁月皆是黄金,分分秒秒明亮如金丝绣织锦。
多适合谈情说爱的夜,奈何得先办事。
“我就在这遇见那迷奸犯的,贴着墙嗅嗅看,在不在附近?”
“兰兰,我非犬类。”
“怎么委屈自己当条狗呢?你可是条大野狼。”
“狼也不是好东西。”
“你本来就不是好东西,气我骗我欺负我。”
“兰……”
“可我就是喜欢你这个坏东西——诶你做什么!”
萧敛风猝不及防地把他压在墙上,却被他及时捂住了嘴,再次亲了个空。看他眨着眼睛,卷翘睫毛扑闪,“这是初吻,不能随便。”
谁才是坏东西?既已互通心意,他便放开胆子,肆无忌惮地挑拨,即使知萧敛风爱意早已溢泻,却不给他途径发泄。磨着他,像报复一样,也迟早会被报复。吵闹调笑,冤冤相报。
这就被报复了。萧敛风盯着他的眼睛,一手握紧他的腕子,自掌心缓缓舔至指尖。泽兰没想到他会来这么一招,想收手又收不回,眼见他含住自己指尖吮吸,“说你是狼你还不服!你看看现在有没有点正经!”
萧敛风亲了亲他的指甲,“手也很香。”
“我合理怀疑,你是以此为借口对我行不轨之事。”
“哪用借口,君子行事向来光明正大——我要吻你,闭眼张嘴。”
“我可求求你先把正事办了!什么时候接吻回去再商量行吗?”泽兰被他骚得无可奈何束手无策,只得一把推开他逃离现场,“我信息素太强会干扰你,出去等你消息,好好闻闻有没有豆糕的香味。”
闻是闻不到,却听到急促匆忙的脚步声,自头顶传来。
此镇除却他和泽兰,还有谁懂轻功?萧敛风立时警惕,飞身站上屋檐,不远处有人正从树上跃跳落地,借月色奔走。萧敛风为免打草惊蛇,并无高呼,独自追上前去,算是明白泽兰为何总无故失踪,实在是来不及解释。
那人亦着一身白衣,身形清瘦矮小,还是孩童,只是不知男女。萧敛风很快追贴了身,不作纠缠,直接将这人提领拽住。一声惊呼,是还未变声的少年,言语倒像个大人:“敢拽老子!”抽出剑就要砍杀,被萧敛风扣住手腕,“我追踪已久,你始终不曾发觉,会是我的对手?”
小男孩背对着他,高声吼骂:“我不是你对手?你他娘知道我是谁吗?!”用空出的一只小手指着发带,江湖规矩,正门子弟皆需于发上束门徽,或绣于绸带,或刻与发冠,“看清楚了!潜渊门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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