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阮挺着装满尿液的小腹,艰难地跪在甲板上,伤痕累累的赤裸身躯正对着前方跃跃欲试的男人们,日头已经升至半空,阳光暖融融的,倾洒在他的头脸上,可那暖意却半分也透不进他的心里,他缓缓抬起手,微顿过后,一个巴掌毫不犹豫地扇在了自己脸上。
“啪——!”
“对不起,我不该勾引四哥,我是婊子,是贱母狗。”
“啪——!”
“我不该有那些龌龊的心思,我只配做一个发泄欲望的容器。”
“啪——!”
“我对大哥不敬,我犯下了十恶不赦的罪孽,活该受到惩罚。”
“啪——!”
皮肉击打声里夹杂着温阮认罪的话语,每说一句,就会抽自己一个巴掌,从前那些绝不可能从他口中说出的自轻自贱的话语,此刻却如此流畅地流泻而出,仿佛他真的沦为了一个被欲望控制的性奴隶,只要能获得排泄的机会,让他做什么都可以。
秦扬站在他身后,把玩着手里的皮带,不时用边缘滑过他的窄腰和翘臀,似乎在寻找下手的机会。
温阮的身体随着秦扬的动作微微发抖,他的膀胱快要爆炸了,现在连保持跪立都十分困难,他不敢想象那皮带要是落下来,他还能不能承受得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闭上眼,用更高的音量,大声地向所有人公开细数自己的“罪状”,他已经没有什么羞耻心了,只求这场惨无人道的折磨能快点结束。
但很可惜,秦扬终究不可能这么轻易放过他,在温阮不知骂了自己多少遍后,秦扬手里的皮带还是重重落了下去,雪白的背脊上瞬间浮出一条绯色的宽痕。
温阮发出一声惨哼,整个人无法控制地向前倾倒,他身子虚乏,反应也不够及时,想要用手去撑地却已然来不及,饱胀的小腹眼看着就要撞上地面,温阮只得绝望地闭上眼。
然而预料中的痛苦并未到来,两名手下眼疾手快地拉住了他,并在秦扬的授意下强迫他用先前的姿势再度跪直了。
秦扬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黝黑锃亮的皮带挑起他的下巴,皮带的宽边来回逡巡过颊边鲜红的巴掌印,在温阮畏惧的目光中缓缓开口:“你做得虽然不错,但很可惜不是我想听的。”
温阮眼眸颤动着,秦扬的吹毛求疵快要把他逼到发疯,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从来不会明说自己的要求,他十分乐于欣赏猎物的挣扎,看着他们因为始终猜不对他的心思,而不得不在痛苦中煎熬,最终屈服于这种永无止境的精神折磨之下,对他卑躬屈膝,摇尾乞怜。
温阮痛苦地闭了闭眼,涩声道:“求您指条明路,我会乖乖听话的。”
秦扬剑眉微挑,似乎有些不习惯温阮突如其来的顺服,沉吟片刻,冷冷道:“这样吧,你去给每个人道歉,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获得他们的原谅,只要他们原谅你了,我就赏你一次排泄的机会。”
这次的要求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温阮若是再讨价还价就是不识时务,垂在身侧的双手攥得极紧,温阮竭力压抑着身体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将牙根咬到发酸,兜着满头满脸的汗水,不发一语地俯下身,慢慢朝甲板上的男人们爬了过去。
也不知是有心还是无意,望着温阮艰难爬行的背影,秦扬又多加了一句:“记住,是这里的每一个人。”
向这里的每一个人道歉,哪怕他们和这件事没有半点关系,秦扬此举看似在折磨温阮,倒不如说他在杀鸡儆猴,秦义那个傻子,太容易被人蛊惑,要是不让他明确地感受到温阮低贱的性奴身份,不让他清楚地认识到谁才是这里真正能掌握温阮生杀大权的人,以他那过于简单的头脑,保不齐会做出什么有损他们兄弟利益的事。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已经爬到了那些手下们面前,男人们个个生得高大魁梧,面目凶悍,温阮其实对他们的脸没什么印象,这两天他被迫接待了太多男人,比起脸,也许换成鸡巴,他的记忆相对还要更深刻一些。
男人们脸上带着不怀好意的笑,垂目看他的时候,就好像在看一只被围困在陷阱之中的小白兔,可以随意搓扁揉圆。
温阮仰起头盯着他们看了一会,忍着腹中快要爆裂的胀痛,艰难爬到第一个男人面前。
选择这个男人的原因很简单,他隐约记得,他先前被壁尻时好像拒绝过这个男人舔脚的要求,如果从这个方面去道歉,并按照他的要求做到让他满意,应当会被原谅。
温阮缓缓低下头去,闭上双眼,以一个极度卑微的姿态吻上男人的脚面,周围立刻响起淫邪的哄闹声,说那男人是捡了大便宜,这小婊子第一个就选上他,难不成是忘不了他的大鸡巴吗。
男人脸上露出得意的表情,温阮的选择给足了他面子,他抬脚往温阮嘴里捅了捅,温阮发出一点难受的呜咽,但仍是张大了嘴,用尽全力将男人五个脚趾都含了进去。
此时日头已经有了些许威力,男人脚上流了汗,味道很是一言难尽,温阮不得不屏住呼吸,强迫自己用柔软的舌头伺候他,牙齿不小心在脚背上磕了一下,男人不满地皱眉,惩罚性地将脚趾下压,在窄小的口腔内肆意搅弄,当即弄得温阮一阵干呕不止。
“味道好吗?”男人恶劣地问。
温阮忙不迭地点头,不敢露出一丝一毫的嫌恶。
男人笑得更加嚣张起来:“那之前我让你舔你为什么不舔?”
温阮呜呜地摇着头,面对男人明知故问的刁难,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能让他满意,只得更为卖力地滑动舌头,将男人五个脚趾连同脚趾间的缝隙都舔得干干净净。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终于将脚抽了出来,望着上面晶亮的唾液,露出几分不屑:“把你的脏口水都给我舔干净了。”
温阮费力地喘了几下,重新低下头去,像一条最听话,最淫荡的母狗,极尽谄媚地讨好着男人。
不时有多余的唾液滴落在甲板上,温阮唯恐又被男人抓着机会发难,便在舔脚的间隙,偷偷地挪开一些想要用舌头去清理。
可男人们终究没有放过他,他的小动作被一旁观看的另一人发现,那人大声斥责了他的同时,还恶意地误解诋毁他,向男人告状:“我说你别光顾着享受啊,你看看这小婊子,分明就是不想给你舔脚,才舔了几下就开小差,难不成是嫌弃你的脚太臭了哈哈哈哈。”
男人丢了面子,顿时恼羞成怒起来,也不回他,一把拽起温阮,不由分说地重重扇了他两个巴掌。
温阮被打得眼冒金星,摔倒在地上,膀胱里的尿液受到撞击,小腹登时一阵痉挛,逼得他不住地痛苦呻吟:“我没有……没有……”
“还敢嘴硬!”男人不解气,照着他的肚子就想踩下去,方才挑事的那人一看情势失了控制,这一脚下去,怕是真的要闹出人命,赶忙拉住男人,拼命给他使眼色。
男人这才回过神来,想想也觉得后怕,惊出了一身冷汗——他们昨天想怎么玩这小贱人都不要紧,因为那是秦扬授意的,可今天秦扬的意思分明只是想教训他一下,并不是真的想把他往死里折腾,要是今天他们下手失了分寸,万一秦扬怪罪起来,那他们可就承担不起了。
“给脸不要脸的下贱玩意,给你舔老子的脚是看得起你,像你这种贱货,只配给老子当尿壶,臭婊子。”男人将殴打改为辱骂,什么难听的脏话一股脑地全倒在温阮身上。
温阮护着肚子躺在地上,眉心因忍痛而紧缩着,神情却是麻木的,这些污言秽语于他而言根本就是家常便饭,他早已经习以为常,相比被殴打一顿,这已经是最轻松的了,等男人骂完了,他就哆哆嗦嗦地爬起来,撑着身子跪好,却不是为自己辩解,而是认罪:“是,我是贱货,是婊子,是我不懂规矩,惹您不高兴,求您宽恕我。”
男人抱起手臂不予理睬,温阮毫不犹豫地给他磕了个头:“求您宽恕我。”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男人眉头皱了皱,最终不耐烦道:“滚吧。”
温阮转头爬向下一个人,这个人当时想和他接吻,被他躲开了。
温阮长睫轻颤两下,一字一字清晰道:“对不起,因为我的胆大妄为,给您带来了不愉快,我不该拒绝您,我向您道歉,请您宽恕我。”
那人倒是不想折磨他,干脆利落道:“嘴张开。”
温阮听话地仰起头,张开嘴,少倾,一口唾沫吐了进来,温阮身子微微一颤,闭上眼,顺从地咽下。
那人很满意:“嗯,你走吧。”
温阮低眉顺目地爬向第三个人……
整整十几名手下,每个人在昨天的轮暴中,都不同程度地被温阮以各种形式拒绝过,当然,那仅限于他最开始还有力气挣扎的时候,后来即便他再表现得如何顺服,此刻都被他们忘得一干二净。
由于秦扬之前答应过秦廉今天不会再碰温阮的逼穴和菊穴,故而手下们也不敢造次,虽然他们也很想再尝一尝温阮那两处销魂的肉洞,但细水长流这个道理他们还是懂得。
他们提出许多过分的要求来刁难温阮,让他主动做出一些淫荡的动作,说些自渎的话,已经是最仁慈的了,有人让他挺着快要憋到爆炸的小腹,双手挤出乳沟来给他乳交,也有人让他自己用指甲把自己的乳头掐到渗血,再将奶子里流出的血分给他们喝,最难熬的一次,是有个人让他分开双腿,自己把女穴尿孔里插着的那根棉签反复抽出再插进,模拟性交的动作给他欣赏。
温阮疼得死去活来,脸上泪水连连,惨叫声无比凄厉,却还不敢停下动作,直到棉棒上沾了血丝,女穴尿孔里的黏膜被插得甚至有了外翻的迹象时,才被大发慈悲地叫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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