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呃……!”温阮终于承受不住地溢出一声痛哼,泪水混着冷汗顺着脸颊涔涔而下,被分开固定在两侧的双腿如遭电击般下意识地向内并拢,企图保护男性最为脆弱的部位,然而咬合在膝弯处的铁环却残酷地将他一切挣扎化为徒劳,他便如一只被钉死在了捕兽器上的小鹿,凄惨而又绝望地承受着暴风骤雨的摧残。
一鞭接着一鞭,随心所欲地落在臀部任何一个角落,每一鞭都激起层层肉浪翻滚,秦扬当然不会轻易放过他,哪怕他已经听见了代表着屈服的惨哼,他异想天开地认为对这个部位进行鞭笞是安全可靠的,反正温阮又不会即刻进行生产。
温阮的颤抖愈发剧烈起来,嘶哑的呻吟接连不断地从喉咙深处被逼出,一声声仿佛和着血气翻涌。
又是几鞭下去,温阮的眼睛开始翻白,脑袋无力地垂落下去,声音也逐渐变得微弱,大量汗水顺着发梢滴落,他的屁股已经肿得好似一个熟烂的桃子,上面亮晶晶的仿佛有水在流动,仔细看才发现那根本就是皮下渗出的组织液。
再打下去怕是真的要出事了……
“够了,够了,大哥,手下留情,”终于,秦廉出手阻止了,“大哥,他刚怀孕,现在情况还不明了,别冲动行事,消消气。”
秦扬动作微微一顿,准备抽下一鞭的手举在半空,脸色晦暗不明,斜眼盯了秦廉好一会,最终缓缓放下了。
经过一轮发泄,他的火气已经消了不少,恰好秦廉出言提醒,倒是正好给了他一个台阶。
温阮瘫软在刑架上,剧烈地喘息着,整个面部都因为剧烈的疼痛而扭曲变形,嘴唇又被他自己咬出了血,衬着那张失血的面容,虚弱到仿佛随时都会晕过去,透过模糊的视线,他看见秦廉眼中似乎闪过一丝担忧,可明明是刚刚救了他的男人,却让温阮心中泛起一阵又一阵的恶寒。
伪善,都是伪善,无论秦廉,还是秦扬,或是这里的每一个人,他们所表现出来的克制,全都是虚伪可憎的,他们都把他当成一个可以随意发泄的物件,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具,甚至连畜生都不如,与其这样苟且地活着,看不到希望,没有尽头,还不如……
拳头在身侧暗暗攥紧,指甲刺破掌心渗出殷红的血珠——他都已经彻底放弃尊严,向他们卑躬屈膝,委屈求全了,可他们还是不愿意放过他,既然这样,那就一起下地狱吧,无论如何,总得拉几个垫背的,才不亏。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个危险的念头在温阮心中逐渐成型,温阮眼里的光在一点一点黯淡下去,心里的路却一步一步明晰了起来。
秦廉征得秦扬同意,将温阮暂时带回工作室养胎。
温阮心如死灰,被手铐拷在病床上,大睁着无神的双眼,木无表情地望着上方惨白的天花板,全然一副活不下去了的样子。
由于温阮刚刚才受过一轮鞭刑,为了保险起见,秦廉又拿出那药来,给他打了一针,随后,又给他的伤处抹了药,腰部,臀部,以及肿烂的囊袋和会阴部。
温阮连眉头都没皱一下,仿佛屏蔽了一切外部干扰,将自己封闭进了一个与世隔绝的空间。
处理好了之后,秦廉拿着病历本,一边往上面做记录,一边按部就班地给他说了一些孕期注意事项,也不管他听没听进去,场面像极了前来查房的主任医师。
原本秦廉是没准备听见温阮回应他的,可没成想,等他把该说的都说完了之后,温阮唇边突地勾起一抹讥笑,冷冷道:“你们想让我把这个孽种生下来,做梦!”
秦廉“啧”了一声,似乎对于他顽固不化,垂死挣扎的行为很是苦恼,他垂眸定定地注视着温阮苍白的脸庞,少倾,忽然凑近了,贴在温阮耳朵旁边,送进一句话。
温阮的眼睛猛地睁大了,瞳孔肉眼可见地剧烈收缩了一下,倏然转头,正对上秦廉眼底的深光:“你说什么?!这孩子是……沈……”
“嘘。”秦廉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下意识地朝紧闭的房门望了一眼,小声道,“我们现在是一条船上的人了,不如来做个交易吧,你乖乖把这孩子生下来,助我完成我的研究,我替你隐瞒孩子的身世,怎么样?”
温阮整个人呆住了,一时无法消化这突如其来的巨大信息量,低着头思索良久,才终于嗤笑了一声:“你以为我这么好骗的吗?你说我就信?”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秦廉无奈地叹了口气:“你别对我那么大敌意,骗你我又没什么好处,你再仔细回忆一下,我是什么时候开始给你打的药?”
温阮好笑地望着他:“我怎么会知道,我一天到晚除了昏迷,就是在不停地被你们上,被你们折磨,我哪儿有清醒的时候?”
秦廉觉得头都开始疼了,两指用力捏着眉心,少倾,从锁着的抽屉里拿出一个文件袋,温阮伸手接了过去。
文件袋打开之后,里面是一份记录着药物研究进程和每次临床实验结果的报告,往后翻几页,温阮的名字赫然在目,显示的初次实验日期是——
温阮眼眸剧烈地颤动着,那是他被秦家兄弟囚禁的第三天,为了让他保持体力,好方便他们随时起意的玩弄,秦廉给他端来了一碗药粥,然而,他拼死也不愿吃下一口,秦廉便又换成针剂打进他体内,他依稀记得,当时秦廉确实拿了两管药,他一直以为那不过是营养剂,却没想到竟然是这样变态的东西。
望着温阮变幻不定的脸色,秦廉悠悠道:“想起来了吗?”
温阮神色复杂地望他一眼,终于轻轻点了一下头,他想起来了,是在山洞里和沈逸的那次,真不知这到底算是命运向他开的一个玩笑,还是馈赠。
秦廉眼中浮出一丝愉悦:“怎么样?要不要考虑一下我说的?”
温阮抿了抿唇,没有直接回答他的话,而是反问道:“你这样蒙骗秦扬,就不怕他一怒之下,不顾兄弟情面,亲手把你给灭了?”
秦廉无所谓地挑了挑眉:“你知道一项伟大的发明,背后凝聚了多少汗水,为此,哪怕冒一点风险,又有什么关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温阮眯起眼,冷道:“如果我执意不与你合作呢?你别忘了,沈逸也曾欺骗过我,严格来说,他算我半个仇人。”
秦廉道:“那我就把这孩子打了,然后去告诉大哥,你是意外流产,我想,以大哥的性子,相信很快就会让你再做一回妈妈,虽然短时间内二次怀孕过程可能会比较艰难,但没关系,我和大哥都有十足的耐心,可以慢慢地试,不过,到了那个时候,你会不会真的发疯,我就不知道了,”秦廉以最平静的语调,说着最残忍的话,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默默地思考了两秒后,竟然笑了一声,“这样也好,我既不用担风险,还能为大哥延续香火,你说,是不是一举两得?”
这一番话,直接让温阮从头凉到了脚底板,他原本只是为了试探秦廉才说出不想与他合作,用自己与沈逸曾经的过节来威胁他,却没想到他竟然反将一军,直接断了自己的后路。
把逸哥的孩子打了,然后再被迫怀上仇人的孩子?这种事情,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毛骨悚然。
不行!绝对不可以!逸哥是为了保护他才牺牲的,这个孩子是逸哥留在这世上最后的血脉,无论如何都一定要保住他。
“等等!”温阮整个人都绷紧了,最初那股强硬的气场逐渐弱化了下去,就连声音都带上了些许颤抖,“好……我答应你,我会乖乖把孩子生下来的。”
秦廉唇边勾起一抹胜利者的弧度,赞许地朝温阮点了点头:“好好休息一下吧,给你争取一点时间可真不容易。”
“对了,等一下,”当秦廉拿回温阮手里的报告,正准备锁回抽屉里时,温阮突然又叫了他,“白天我昏迷的时候,船上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我好像听见枪声了。”
秦廉头也不回,随口道:“我一直待在工作室里,具体的不太清楚,只知道好像是条子追过来了,怎么?你指望他们会来救你?呵,别做梦了,以你的身份,一旦被条子逮住,少说也得蹲个十年八年的,还不如乖乖待在这里,给我当实验品。”
温阮不说话了,扶着床沿慢慢躺了下去,手腕间的镣铐叮当作响,仿佛锁住的不仅仅是他的肉体,还有那无论逃到哪儿都无法摆脱的身份和过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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