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程天看呆了，轻轻捏着他的下巴说：“你真好看。”

这已经是王程天第二次这么夸他了，范燕灵同情地看着王总，唉，王总的眼疾很严重啊。

他摇摇头说：“我很丑的。”

王程天一听，笑了出来，以为他在自谦：“好看就是好看，不要谦虚。”

范燕灵摇头道：“没有谦虚。”

王程天感知了一下，发现他没有说话，真的不是谦虚，范燕灵真觉得自己长得丑。

他眉心轻皱，并没有察觉到什么异常，无奈地捏着他的脸说：“你审美标准这么高，那我在你眼里岂不是丑八怪？”

范燕灵猛摇头又羞涩地低下：“才不，王总……很帅！”

范燕灵低下头，露出粉色的耳垂，捂着屁屁想，王总快帅湿他了，金主大大怎么还不对他下手呢？

听到喜欢的人夸自己帅，王程天要是有尾巴，肯定狂摇不止，他低头在范燕灵耳后亲了一下，“来吧，我教你游泳。”

范燕灵自觉地滑到泳池边，双手搭着池壁，娇羞地翘起小屁屁。

王程天在原地一动不动，伸手鼓鼓掌：“很好，就这样游，再游回来试试。”

啊，金主大大真是入戏啊。

范演员十分配合：“好的，教练。”

就这样，范燕灵戴着个小黄鸭的游泳圈来来回回的划水游泳，王程天像个家长一样，鼓励着自家小朋友学习游泳。

“很好！这个动作很标准，有进步哦！再游一个来回。”

他们看不到的是，有一个黑色翅膀的小人坐在泳池边沿，双手交叉看着他们。

失衡抬起手，一道灰色的能量没入范燕灵脸部，范燕灵脸上那层雾蒙蒙的遮挡重了一点，在别人看来，就是更加丑了一点。

然而王程天并没有察觉，还是正常的在教学。

“咦？”失衡飞了起来，又是一道能量没入范燕灵脸部，更加丑了一点。

王程天仍旧毫无察觉的样子。

“嘿，有意思！”失衡飞到王程天的头顶，打了个哈欠，“困死了。”

范燕灵一直练到腿都快抽筋了才停下来，气喘吁吁地趴在泳池前喘气。

“呼……呼……”

王程天拖着他到岸上，找来一块大毛巾将他从头包到尾，轻笑着亲亲他额头：“我的美人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