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清跪在玄觞脚边,方一入殿,那化出的斗篷便被玄觞揭去,想到从今往后,很长一段时日,只怕都要以这般羞人的样子被真神日日罚以淫刑,晏清便心中酸楚,堕下泪来。他身子白皙,那莲茎在手腕和颈间勒出的青紫痕迹,便显得愈发淫靡。
玄觞显然也看见了,他抬手,轻轻摩挲着晏清修长白皙的脖颈上青紫的勒痕,道:“疼么?”
晏清轻轻摇了摇头,玄觞闻言,在指上加了力,晏清肩膀疼得发颤,却不敢出声。
“还撒谎?”玄觞道,手指再次压下。本就青紫的皮肉如何禁得住这般蹂躏,晏清闷哼一声,颤声道:“疼……”
玄觞闻言,松了手,晏清轻轻地吸了一口气,身体犹自微微发颤。
“胞宫受刑是何滋味?”玄觞道。
晏清未料真神会拷问这般羞人的问题,只垂了头,不肯答。
“不肯回话,”玄觞道,“是方才没受够,要再入那莲池一遭,重新细细捱受一回,才肯说么?”说罢,他道:“来人。”刑官闻真神宣召,便入内侍候。
“不要……”晏清听闻要被押入那莲池再受一遭,心中怕得紧,不自觉轻轻用手拉住玄觞的下摆,求道:“神尊开恩,罪奴受不住……”他眼中蓄了浅浅的泪,似一只受了惊的小鹿,惹人怜惜。
“那便答本尊的话。”玄觞道。
“罪奴……罪奴……”晏清转头看了侍立在侧的刑官,只觉十分难以启齿。
玄觞挥了挥手,刑官躬身退至外间。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晏清见刑官退下,情知已是真神体恤宽宥。他轻声道:“罪奴受刑时,只觉胞宫酸酥胀痛,苦楚难捱……”
“便只是苦楚么?”玄觞道。
晏清只觉双颊烧了起来,淫刑自是十分磨人,但双性身子敏感,那些刑责又专挑羞处细细磋磨,撩拨得身子动情,自然并非全然只是苦楚。但受刑时生出不该有的淫欲,已让他暗自羞愧不已,又如何肯再说出来,只违心地点了点头。
玄觞不置可否,只抬手挑起了晏清的乳尖。方才受了金莲责弄的乳尖可怜地肿着,奶眼微微张开,乳首尖尖挺立着。晏清羞耻地别开了眼,真神显然已窥破他的不实之言。玄觞轻轻夹住他的左乳,带了薄茧的指腹逗弄着因动情而微微发硬的奶尖,指甲刮过张开的奶眼,不轻不重地按压打圈。
晏清的喘息愈发灼热,胸前软嫩的茱萸被双指夹住,每一下拔扯揉按,都好似三魂七魄被人提在手中磋磨。酥痛酸痒自奶尖爆开,钻入血脉,头皮都一阵阵地麻上来。真神施与的责罚,晏清不敢抗拒,只将一截细软的腰肢轻颤着熬受。玄觞极有耐心,将罪奴的一只小乳细细碾弄钳捏,揉压刮弄,看着罪奴在自己手下被罚得身子动了情。白皙的皮肤染了淡粉的颜色,晏清轻轻夹紧双腿,亦无法阻止双穴蠕动着吐出更多的情液。指甲再次刮过奶眼,灭顶的酥麻钻入肺腑,晏清呻吟了一声,便啜泣着泄了身子。
刑官入内,架起晏清绵软的身子。玄觞引着他看自己一片狼藉的腿根,又道:“便是只有苦楚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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