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瓜慫。」余晏一個民國經過正統教育的文人,被他氣得半天說不出話。
席澍悶聲笑了起來,從低笑愈笑愈烈,最後變成高聲大笑。
怎麼會有人耍流氓還理直氣壯的,余晏唰得起來就要走人,席澍瞬間收斂情緒勾住他手,勸了聲音:「錯了錯了。」
余晏不搭理。
「真錯了,我發誓。」席澍緊扣住他的手。
「是嗎……」
余晏用相當輕的力道輕點了下席澍的額頭,然後趁他防備鬆懈時,一個橫跨壓倒在上,風馳電掣間手抵住他最脆弱的脖頸,加了點勁。
手心裡最敏感的那塊肉能感受到席澍喉頭緩緩滑動吞咽了下,余晏半點不體貼他的緊張,面無表情的說:「下次還敢不敢了。」
在席澍的角度從下往上看,他下頜線仿佛照著雕塑課模型一般標準利落,鼻尖那顆灰色的小痣格外明顯,眼皮低垂只能看到睫毛投下的半扇陰影,如同翩躚飛鴉。
這也……怪不得他控制不住啊。
他頓時啞了聲,強撐著最後一點理智說:「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反正下次不敢,那下下次不就行了。
余晏感受到有東西抵著,他咬緊後槽牙,威脅道:「那你現在在幹什麼!」
而後席澍用此生最誠懇的語氣說:「你要是再不從我身上下去,就真的沒辦法控制住局面了。」
余晏繃著臉,表情比南極冰川還有更冷淡些,眉眼低壓如同下秒就要去最莊嚴肅穆的場合,如果忽略從耳垂處逐漸蔓延到整個耳廓紅意的話。
他飛快收回橫跨的腿,轉身坐回一旁,自然得就似剛剛什麼事都沒發生。
余晏自然而然的回到正經話題: 「今天下午我去了成家,他們說是爺爺生日邀請我參加,目的是試探我知不知道警方在調查我的墜河事件。」
席澍瞬時瞭然:「下午你給我打電話問錄音,是錄下來了嗎?」
「對,但是我不確定能不能成為證據,但想著總歸比沒有的好。」余晏說。
席澍頓了下,手又不自覺溜到余晏手邊,仗著自己手型比較大整個包攏住,捏著虎口那塊軟肉。
然後在魘足的說:「錄音這種事成為證據要求比較嚴格,但是可以為警方提供思路線索,法院有採用也有不採用的。」
兩人裝作無事發生,一起聽從揚聲器傳來的聲音。
卻各懷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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