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晏的手順著縫隙,不知不覺地溜進席澍身後,毫不留情地一擰。
「嗷……」席澍一聲叫被壓到喉嚨里,右手巴巴伸出來掩住臉。
「你怎麼了?」老爺子活這麼久,街頭巷尾什麼新鮮事沒見過,一眼就品出些不對來。
「沒事!」席澍的聲音從牙縫鑽出來。
老爺子茫然的眼神,點了點席澍捂住的腰,又滑到余晏隱入抱枕後頭的手。
嘶……他心裡頭頓時滑過無數明清小說中的狎妓征歌之風,還曾收藏過明中期的一幅同性春畫。
這兩個人,關係不太對啊。
老爺子虛弱道:「水水啊,外爺年紀大了,你有時候可不能嚇我。」
「我怎麼了?」席澍冤枉極了。
「你……你……」周震柯氣差點抽去半絲,「我……我……」
席澍說:「什麼你啊我啊的,外爺您行行好,說說青銅鼎有什麼消息。」
周震柯覺得自己不能再多想了,再多想命得交代在這裡,等明天找他親爹算帳,就是姓席的壞基因帶壞了寶貝孫子!
他說,「這個青銅鼎我倒是有些消息,之前在歐洲的考林斯家族手裡頭,不過考林斯最近十年老本被吃完了,放出消息說今年秋拍會上蘇富比。」
鼎流落出去的年代過早,輾轉多人之手,身價水漲船高,就算有充足的證據證明是被偷盜走的,也無法追回。
不過這些都不是老爺子所關懷的,他根本控制不住的一腦門子心思撲在余晏身上。
他嘴巴張了又閉,心中打了幾個來回才對著平靜坐在一側傾聽的余晏說。
「小成啊,你對我們水水有什麼看法。」
比起滿腦門子心思的祖孫二人,余晏淡定得有些格格不入,他說:「席澍是個很值得相交的朋友,為人仗義。」
連三教九流都打過交道的老爺子都差點被蒙過去,他遲疑問:「只是朋友?」
余晏雙手搭在膝頭,很是儒雅,「好友,怎麼一直聽您喊水水,是有什麼說頭嗎?」
這個疑問他憋了許久。
老爺子擺了擺手:「還不是他剛出生幾個月的時候,不哭也不怎麼笑,去醫院檢查醫生說聲帶發育和身體檢查一切正常,把我們嚇個半死,特地去請了個道長過來。」
「那道長精通周易,看了席澍的面相和八字後,說是他上輩子死時應該極度缺水,命中帶火,所以給他取了個帶水的大名和小名。說來奇了怪了,取了這個名字後,就開始跟正常小孩一樣哭笑。」
極度缺水……
余晏聽完這段話後,手指根的顫抖波及到整隻手,強行壓都壓不住。
他喃喃說:「是這樣嗎?」
席澍覺得他有些不大對勁,沒有開玩笑,低聲詢問:「有什麼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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