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隊您放心,我一個字都不會傳出去的,我的嘴比誰都嚴實!」
席澍很凌厲:「剛剛有發生什麼嗎?不就是我們倆審訊完來休息室抽兩根煙。」
金林根本控住不住自己的目光,在余晏脖子被蹭出來的紅印上停留一瞬,腦子頓時划過無數猜測。
他嘴上卻說:「什麼都沒有發生!!!我什麼都不知道,您放過我吧。」
「嗯——」余晏很敏銳,一下就掩好高領,「小金對嗎?我之前跟你見過幾面,有點事想拜託你,剛好撞上了,咱們加個微信吧。」
看了眼席澍的臉色,淡淡中帶著默認,金林愣著打開微信二維碼。
余晏神態自若,垂著眼備註名字,「麻煩你平時幫我盯著你們席隊,抽幾根煙都報備過來,別嫌棄這小錢,就當請你吃飯。」
金林眼睜睜看著對話框裡彈出一個兩千塊的轉帳,咽了口唾沫,很不舍地說:「小事小事,成…嫂…哥,這不好收的。」
「讓你收就收,還有你這奇奇怪怪的稱呼,要叫就好好叫,人家是鑑定的專家,叫老師就行。」席澍從上到下俯視金林。
「嚶——,好。」金林恍惚地走出門。
抱著他可憐的保溫杯,呆呆地想,怎麼他們自然得好像出事的是我一樣。
嗚嗚,卑微,滿肚子八卦不敢說出口,金林覺得自己身懷使命,憋得慌。
不過嫂子人挺好,兩千塊到手,嘿嘿。
·
從逮捕到法院審判到入獄,通常要經過半年到兩年的時間,不急於一時半會兒。
席澍在結束完第一輪審訊,把人送到看守所之後,把自己平時積累的年假都用掉,向方局要了個長達五天的休息。
他要與余晏去臨安,尋找失落將近一個世紀的親人。
席澍父親的顧問已經成功跟余承的大兒子余楓聯繫上,余楓本來並不想跟這個來西京的大企業家扯上關係。
西京,那是父親也是他的傷心地,他曾經也在那度過無憂無慮的童年時光。
但印象最深的還是十歲,死亡與顛沛流離充斥在那年。
二十年前把父親的屍骨葬回西京故土之後,他再也不曾踏足。
只是遠方傳來故人的消息,讓他不得不在意,席家的顧問提到了余晏。
余晏,這是余家最忌諱的名字,也是讓祖父耿耿於懷了一輩子的人,是那位生不見人死不見屍的叔祖父。
從曾祖父到祖父到父親再到他,他們一代又一代地在千年古剎里供奉佛牌,就是期望他下一世能平安順遂。
余楓幼年對余晏最多的記憶,就是幽暗腐朽的木屋裡,父親支撐重病的身軀,坐在搖椅上撫摸金描的牌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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