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祟看他，笑的隨意：「你倒是會說話。」

兩人說了一會，他把該問的也問了，得到的回答都是模稜兩可和否定的，余祟也不意外，這次任務也不可能這麼簡單的就完成了。

沒一會，老闆突然道：「你剛剛……是跟沈安小兄弟一起來的吧？」

余祟點頭。

「巧了，我和他很熟，他沒有哪裡冒犯您吧？」

說道沈安，余祟稍微有了點興趣，故意道：「有點，他好像不歡迎我。」

「這您可就誤會了，他這樣已經算好的嘍。」老闆連忙道。

「哦？」

老闆說起沈安，話也多了起來，他道：「沈安啊，他是半年前來我們這個老鼠洞的，我們這裡的人都是從末世里淘汰下來的，可是他不一樣。」

「怎麼個不一樣？」

老闆皺眉：「聽他說，好像是因為在上一個生存的地方被針對了，才自己主動來到這裡的。」

「他不愛說話，又是個冷的脾氣，才來這裡也得罪了人，不過雖然不少人都怕他討厭他，可是都因為他的實力不敢輕易動手。」老闆說到這還笑呵呵的道，「看起來柔柔弱弱的，殺起怪物來卻有力的很。」

余祟道：「可我怎麼聽有的人說他像個怪物，瘋子？」

「流言蜚語說不清的，唉，也有些人說他以前做的事不道德，不定時發瘋。這不都很正常嗎，在這地下待久了，哪個腦子是正常的。」

「前幾天還看到一個女的臉上因為異變長了大瘤子，沒兩天就死了。地上的大人，你們啊還是別在地下多待了。我們躲在地下就是想苟活著，能活一天是一天嘍。」

「嗯。」他隨口答應，又問了幾句沈安的事。

余祟撐著臉看著老闆臉上越說越興奮的表情，挑著一邊的眉頭看他：「那你怎麼看起來不怕他？」

「有什麼好怕的。」老闆笑的有些猥瑣，看起來對他很滿意，「他那麼好看一人，真有點什麼也很正常。」

余祟勾著嘴笑了，他低頭喝了幾口酒，暗道沒想到沈安在這裡也挺遭一些噁心的傢伙惦記的。

聽著他越說越興奮，他又覺得有些無聊，打斷道：「你多大了？」

「上次他出去還救……啊？」老闆的話突然被打斷，然後道，「今年應該……41吧？還是40？我也記不太清了，嗨，能活著都不錯了。」

「沈安呢？」

「這……20多的樣子吧。」

余祟的嘴角勾起了笑容，老闆恍然明白他的意思，不過他也不在意，以前也有上面的人下來，那態度比這位要惡劣多了。

於是他樂呵呵的裝作沒看懂他的意思，道：「那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