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依舊是一間沒有窗戶的房間,比剛剛那個大一點,且裡面有一盞光線很昏暗的燈,借著這個燈光可以看清這間房到底有什麼。
入眼是琳琅滿目的刑具,每個刑具都能看出使用過不少次,上面沾染的血跡已經乾涸甚至擦洗不掉,在各個角落裡染紅,隨意的掛在牆邊的釘子上。
一整面牆全是釘子,掛著的全是猙獰的刑具,有些他能猜出來作用,更多的是他不認識,卻看著人膽寒的。
壓抑、血腥、恐怖。
讓呂昭昭走不動路的還有最裡面的床,床很小,上面有束縛帶,床單上是大片大片的血跡,血跡已經很淡了,應該是洗不掉的,床墊應該是稻草,已經長出蘑菇了。
在床腳,還有一些剩飯剩菜,看的出時間很長了,一股的餿味。
地面更是血腥的很,四濺的血有很多,鞋底都是黏糊糊的血,還有黏著的皮肉組織藏在地板的縫隙里,一眼看過去,像是誤入了人類屠宰場一樣。
「這……這裡到底是幹什麼的?」呂昭昭滿臉寫著慫,他蹲下摸了摸地面的血跡,「這血是新鮮的,難道這裡現在還有人住嗎?」
沈安也很不解,他環視了一圈,道:「你發信息給余祟,我這個通訊器不能發信息,告訴他我們發現的地方還有遇到的人,看看這個是不是他想找的。」
「哦哦,好!」呂昭昭低頭噼里啪啦發了一通後,小聲道,「這傢伙真是變態,剛剛跑出來的人不會就是被他囚禁折磨的吧?」
「沒在那個人的身上發現明顯的傷口。」沈安道。「可能吧,既然已經和余祟說了,那我們再往裡面看看。」
「好。」
這間屋子鮮血淋漓的,下個屋子更加閉塞,只有一把躺椅和一張桌子,還有一個污穢的桶,裡面一股惡臭。
「電擊椅。」沈安一眼認出了這個東西。這個東西曾經有人想對他用過,但失敗了,他反手電了他,只開了弱流,就已經讓那人電的麻木求饒,神志不清。
這裡的人肯定不會這麼簡單的使用弱流,電擊椅出現在這裡,一定是為了折磨。
在這個房間,還有扇小門,小門只有一米高,打開後往裡面看,裡面也同樣狹小,狹小到甚至只能讓人彎腰爬進去後動彈不得,把門一關就是一間特別幽閉的房間,呼吸的空氣也只有門上的很多個小洞。小洞可以傳來光,卻不能看清外面。
「這是狗屋嗎?」呂昭昭心悸的關上門,「狗都不待吧,這地方也太小了還不透氣。」
「現在不會有人養狗,除非養異變的。」沈安道,「這個大小,一個人坐下倒是可以放的下。」
「不會吧……」正說著,呂昭昭的通訊器亮了一下,他驚喜的道,「余隊長回我了!他說馬上來!」
「聽不見那人的聲音了,可能已經離開,我們先出去。」沈安道。
這幾個屋子給人的感覺很不舒服,壓抑血腥,純粹是為了折磨而折磨,沈安和呂昭昭都不想在這裡,他們一個個的開門,一直開到最後一扇門時,沈安忽然瞥見門縫下的影子有些遮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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