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事是沈安說的。」余祟道，「他說自從看過那監控之後，就偶爾會想起一些片段，他確定季許是實驗室里的。」

「什麼片段？」

余祟簡單說明，並且道：「當初那M國研究出那樣的藥無償給所有國家研究，導致全球異變，季許就是裡面的實習生，所以知道很多資料。」

白輝晨冷下臉來：「那群人就是吃飽了撐得，研究出來這東西，可解藥還沒研製出來又全部死了，把這爛攤子留給整個地球人！」

「先不說他怎麼樣，如果真的能讓地球恢復，他做什麼么蛾子都忍忍。」余祟道，「盯緊著就行。他在蔣陳彥的手裡待了整整兩年，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

兩年……白輝晨搖搖頭，嘆了口氣。

余祟走時沒有驚醒沈安，他睡醒後迷迷糊糊往旁邊摸了摸，身邊是空的，他心裡一驚立刻坐起來，四處看了一圈後發現余祟的槍還放在桌子上，這才放心一些，給余祟打了通訊。

通訊很快接了。

「醒了？餓不餓？」余祟道，「我在白輝晨這裡呢，我讓人去接你來。」

沈安笑笑，緊張的心也終於放鬆下來：「沒，不餓，白輝晨平安回來了？」

「嗯，還算順利。」余祟道，「等會回去給你帶吃的。」

「好。」

余祟掛掉通訊，瞥見白輝晨閉目養神一副聽不見的樣子，笑道：「我說你也老大不小了，再不找人就要失去樂趣了。」

白輝晨瞥他：「說的我多老，你自己多大？」

現在的人壽命多數只在50、60歲，二十多嚴格算起來已經挺大的了。

余祟笑了，他往後一靠，道：「多大不說，希望能在有生之年看到地球恢復原樣，到時候和沈安一起打打麻將看看電視養老。」

白輝晨也笑：「你想的挺美的，不過也挺會想的。」

「會有這一天的。」

余祟中午回來，不僅提了飯菜還提了酒，酒上包了紅紙，歪歪扭扭的寫著「新年特款」。

「還有兩天過年，提前慶祝。」余祟笑，「畢竟當天夜裡我們還要守城，不能喝酒。」

沈安聞著酒香也有些懷念了，這讓他想起了末日前和一群同學偷偷溜出去喝酒的時代，於是笑道：「好，我們今天來喝點，你酒量怎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