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文越很爽朗的一笑,「閣下喜歡便是它的榮幸。」
陸緋衣:「???那我呢?」
秋月白翻身上馬:「你自己騎一匹。」
這匹白馬很溫順,乍然被陌生人騎上來也沒有半點反抗的意思,反倒是想別過頭去蹭身上人的手。
秋月白神色淡淡的摸了摸馬的頭,這幅樣子居然讓陸緋衣有一種他馬上就要跟著郁文越跑了的感覺。
他咬牙切齒:「衣不如新,人不如故。」
秋月白:「你算哪門子故人?」
陸緋衣立馬又道:「白頭如新,傾蓋如故。」
秋月白也道:「也不一定與你如故。」
「……」
陸緋衣這麼多年沒生過幾回氣,偏偏在秋月白這裡栽了好幾回跟頭。
他想了想以前是怎樣對待那些故意惹他生氣的人的。
……好像都殺了。
但,首先他不能殺秋月白,其次他殺不了秋月白,最後他不想殺秋月白——總之就是不能像對待別人那樣對待他。
而且多一群人多一匹馬,這件事本質上是沒有什麼不好的地方的,他們畢竟在被人追殺,多一個人確實是多一個幫手,多了一匹馬也不用擠著了……可陸緋衣還是覺得不舒服。
這種不舒服有點像小孩被搶了心愛的玩具,而且被分走了在意的人的眼光。
可實際上陸緋衣只是多了一群保護他的人,且可以一個人騎一匹馬了而已。
他的心中有些煩躁。
嘖,好想殺人……
好想把這些礙眼的人都殺了……
不過最後他並沒有動手,只是驅馬走到了秋月白身邊。
很微妙的,其實陸緋衣一直覺得在他的身上有一種熟悉感,這種熟悉感無法用言語形容——準確的說,他覺得秋月白的那一雙漂亮的眼睛好像曾經在哪見過。
秋月白見他的馬貼了過來,忍不住驅馬和他保持距離。
結果距離剛拉開一點,陸緋衣又趕著馬貼了過來。
他再躲,還是這樣。
「……」
這人仿佛鐵了心要與他黏在一起。
兩個人並排騎著馬,陸緋衣絲毫不給郁文越靠近的機會,只是一個人占著地方。
郁文越心中對陸緋衣還是心存忌憚,也不敢太過靠近於他。
秋月白無奈,只能任由陸緋衣去。
很奇怪的,這兩個人分明剛剛才打過,這會兒好像又變成了沒事人一樣,陸緋衣就不提,他本來就是一個喜怒無常的主,無論做出什麼事好像都是正常的,但秋月白也一句話不說,只在最開始的時候諷刺了他幾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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