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第一次見面仿若乞丐的外表到今天這般神姿英發丰神俊朗,一般人還真難想像經歷了什麼。
他嘆了口氣:「你只要發個瘋,不管是誰都能把你記得牢牢的。」
陸緋衣樂了:「是嗎?那你呢?」
「我也能記得。」秋月白撣了撣衣裳,與其並肩而坐,帶著疲憊長長舒了口氣:「誰人能不記得你?」
「那真是太好了。」
陸緋衣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忽略了他語氣中的其他意思,摸了摸下巴,思索著往後一靠,慢慢說:「『……知我者謂我心憂,不知我者,謂我何求』。」
秋月白偏頭看他,目光如珍珠:「你求什麼?」
陸緋衣嘻嘻一笑,不正經說:「求你多看我一眼。」
秋月白:「……」
他輕輕斥責:「以前怎麼沒見你這樣花言巧語。」
陸緋衣說:「我一直是如此。」
秋月白輕輕吐了一口氣,和陸緋衣待在一起的時候,總覺得某些東西實在是令人不知道怎麼表達。
他在控制自己不要再去想那麼多回擾亂自己思緒的東西,開始想起下一步怎麼走。
「已經入秋了。」陸緋衣說。
確實是已經入秋了,天氣都要漸漸轉涼了起來。
秋月白「唔」了一聲。
他突然就說:「我們明天就走。」
「這麼急?」陸緋衣的腦袋枕著胳膊,整個人懶懶散散的偏著頭看他:「不多和溫若敘敘舊?」
「不了。」秋月白搖搖頭,他們呆在這裡又不是什麼好事,對溫若來說,反倒是一種麻煩。
「唉,也行,反正我隨便。」陸緋衣道:「反正去哪不是跟著你,嫁雞隨雞嫁狗隨狗了。」
秋月白斜睨他一眼:「春風殿是你要去的地方,是你的地盤。」
陸大魔頭大方說:「你喜歡的話,給你也沒什麼,你當殿主,我可以當殿主夫人。」
說到這時,他咂嘴:「嘶……好像確實是不錯,到時候得意樓的人要來找你,我就攔住他們,大哭大喊『你們不要帶走我的夫君!』扒拉著你的衣裳不讓你走——難道有搶走殿主的道理嗎?」
秋月白皮笑肉不笑:「誰稀罕你的。」
「哎,我讓你做老大你還不願意,難道在得意樓頭上壓著個時玄蘭還能比我說得好?」陸緋衣賴著他。
都不好,秋月白想,為什麼非要從兩件壞事裡找一件不那麼壞的呢?又不是非要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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