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那個一點的話……要不是如此,明月夜又豈會出逃?大抵是父子之間有了隔閡,雖然樓主極力修補,但總歸也難免有裂痕,還需從長計議,明月夜不太願意求他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不過這樣的事絲毫不影響明月夜在樓主心中的地位,其他人也就罷了,這人可是真的厲害啊……背叛得意樓還能銷聲匿跡快十年,回來了也沒受什麼懲罰,要是換一個人,先不說能不能躲這麼久,就算是你能躲,最後被抓回來了也難逃一死。
侍從想了又想,還是決定再給這位指指路:「若是實在有難處……公子也可以試試去找花自落。」
「她?」
侍從笑了一下:「公子有所不知,自從雪粉華冒犯了公子之後,就是花自落代替他掌管那些事了,要論除樓主之外還有誰能見白滿川,只有可能是她。」
秋月白若有所思:「這樣啊,多謝。」
他拿出早就放在身邊的一個布袋子,輕輕放在桌子上,裡面沉甸甸的東西與桌面碰撞發出輕微的聲音,修長的手指推著布袋往前移動,將其推到侍從面前。
「一介武夫,沒什麼可送的,一點薄禮不成敬意。」他微笑:「只是,這件事還望保密。」
侍從拿起布袋子一看,裡面金光閃閃,立馬樂得合不攏嘴:「瞧您說的,哪有武夫能如您這般英俊瀟灑風流倜儻?公子的事就是我的事——可需要我幫忙給花自落帶句話?」
錢倒已經不是最重要的了,最重要的是搭上了明月夜這條線。
秋月白也不推脫:「那便有勞了。」
他現在孤立無援,能多一個幫手自然是最好的,花點錢也不算什麼——而且那些錢全是時玄蘭給的,羊毛出在羊身上罷了。
就這樣,侍從帶著布袋子離開了。
秋月白煮著茶,想著總得找個機會溜出去才是,最好能去清風城看看溫若的情況。
還有一點,雲渺渺。
雲渺渺失蹤數年,經由時玄蘭提示,秋月白已經可以基本肯定人應當就是在他的手上。
就是人還不知道在哪。
不知道為什麼,秋月白的直覺告訴他,也許這件事也與白滿川有關,只是,不知道花自落是否會幫他?
在常人眼裡,秋月白想要什麼只要和時玄蘭說一聲就行了,但是事實恰恰相反,他想要的偏就不能和時玄蘭說——那無異於是往人手上遞把柄,適得其反。
時間緩緩流逝,到了傍晚的時候,花自落居然真的來了。
她是翻牆用輕功進來的,進來時秋月白正抄手坐在台階上吹風,兩人剛好打了個照面。
花自落:「呀。」
秋月白:「……」
花自落嬌俏地笑了一下:「不好意思,翻牆翻習慣了……要來你這邊還得和樓主說一聲,但我覺得你應當不願,所以我來的時候是偷偷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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