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時玄蘭也許根本不在乎這一點,他只是繼續說:「現在你有朋友了,我是為你開心的,阿月,你似乎對我有一些誤解,我對你,從來都是心軟有餘。」
他緩緩言說,感情真摯到如果換個人坐在這裡說不定真的會相信了他的話,覺得他是一個掏心窩子對孩子好的好父親。
可秋月白只是在想,演的真好。
以時玄蘭的占有欲,但凡是試圖接近明月夜的人,一般來說都沒有什麼好下場,他那種霸道而扭曲的情緒讓他只允許明月夜活在自己的掌控之中,不允許有一點點其他會影響到他控制權的變數,結合他以前的所作所為來看,現在說的這些話都太虛偽,虛偽到令人作嘔。
秋月白垂眸淡淡說:「我與他也並不熟,算不上什麼朋友。」
時玄蘭不吃這一套,微笑道:「只是泛泛之交也勝過許多人。」
秋月白開始思考他今天讓自己過來的原因——時玄蘭又在暗中計劃什麼?
他還沒有將原因想出來,時玄蘭又說話了:「需要我安排車馬,過去看看嗎?」
秋月白抬眸,目光如雪清亮,卻是拒絕了:「不必。」
時玄蘭攏袖:「真的?」
秋月白沒再說話,但意思已經很明顯了。
時玄蘭:「好罷。」
他含笑,目光溫柔地落在秋月白身上,如柔軟的小草。
秋月白已經待不下去了,他站起身來:「若無事,我先走了。」
時玄蘭點點頭。
秋月白回到院子,沒過一會兒之前那個為他做事的時玄蘭的侍從過來找他:「真是好消息!樓主突然把白滿川放出來了!」
他一愣,詫異。
——放出來了?
侍從接著說:「只不過這個消息被儲亦塵他們先得知,人剛放出來就被接走了……」
他說這話本意是想告訴秋月白可能還得等等才能問到他想要的那些藥,可是沒想到對面的人一聽這話卻立馬站起身來:「什麼時候的事?去了多久了?」
侍從愣住了,話卡在喉嚨里半天才說出來:「就是今天白、白天的時候……人估摸著已經去了……」
秋月白一聽,總覺得哪裡不對,還沒來得及細想,侍從又說話了。
侍從見道:「對了,樓主交代我給您傳個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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