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夜是下面那一個??
因為他是下面那一個,所以他對自己的示弱諂媚與討好都無動於衷……
原來如此。他想。
這樣看,一切就都有跡可循了。
溫然沒由來的嫉妒著陸緋衣,還是時常去找秋月白——一天一次。
看上去好像這個次數並不能算多,但是要和別人比起來就不一樣了……就連時玄蘭都不天天來看秋月白。
同時,在兩天後,秋月白終於再一次收到了陸緋衣的那種小船。
上面有時是書信,有時候是一些塗鴉,字跡越來越潦草,並且時常帶著血跡,寫的畫的秋月白都有點看不懂到底是什麼意思,不過他還是一個個的都收好,都放在自己的匣子裡。
已經過了霜降,再沒有幾天就是立冬了,天只是陰冷,還遠沒有到下雪的時候。
溫然又來了,時玄蘭說得沒錯,他確實沒打算教溫然什麼東西,秋月白已經在數個不同的時間見到了他,這一次他來時,秋月白正在藏自己的匣子。
他腦袋裡在想陸緋衣的事,一時間有人來了也沒有發覺,還是聽見腳步聲才知道。
「哥哥。」溫然還是這個開頭,不知道是不是秋月白的錯覺,他總覺得少年好像長高了些。
溫然眯著眼笑,背著手微微傾著身子,好奇地看向秋月白的身後:「你在幹什麼?」
秋月白輕輕飄飄瞥了他一眼,不欲解釋。
沒有得到反應,溫然還是像個狗皮膏藥一樣粘著他,直到晚邊秋月白打算去找時玄蘭時,他跟著一起離開。
路上,冷風輕輕吹著,溫然搓了搓手:「真是,越來越冷了。」
秋月白沒說話。
溫然又說:「你找樓主做什麼?」
秋月白還是沒說話。
溫若的臉色沉了沉,笑得勉強。
這些天秋月白幫時玄蘭做了不少事,在外人眼裡,這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有所和緩,但對於溫然這個外人,他們好像都心照不宣的選擇了忽視。
這一點讓溫然覺得有些不舒服。
沒有人願意一直熱臉貼冷屁股,就算溫然再有耐心,也受不了別人這樣忽視他——這種忽視在他小時候已經受夠了。
他盯著秋月白的背影,露出一種火熱又嫉妒的表情。
時玄蘭有些驚訝於他們兩個同時來了,不過還是很溫和的招待了二人。
秋月白向他說明了最近的一些事,時玄蘭坐在他對面,邊點頭邊聽著,很是滿意的樣子,溫然坐在一邊百無聊賴的托著腮,被隔絕在外。
等到事情都說明得差不多,時玄蘭笑了:「你現在是越來越能幹了,倒是叫我放心得緊。」
也不知秋月白到底因為什麼產生了變化,他沒有那麼抗拒和時玄蘭待在一起了,慢慢說:「我有一事要請義父幫忙。」
這是一件難得的事,時玄蘭好整以暇攏著袖子坐著:「哦?」
溫然也抬起腦袋看他。
秋月白垂著眼:「我想找白滿川。」
「……白滿川?」時玄蘭緩緩道:「他好像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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