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因無他,自己前一段時間才被這個瘋子揍過,現在想起來那一天還是覺得渾身都在隱隱作痛——而且,他身上的確還有些地方淤青還沒好。
如果是陸緋衣的話,闖得意樓這件事的確不能算是意外,這人膽子確實是大——豈止是闖得意樓啊,人家還敢來偷得意樓的人,還專門挑最美的偷。
說起這件事溫然就氣,雖然他也知道自己是活該,但是被打了一頓,還是當著別人的面打的,任憑誰被這樣對待都不會好受。
可能有些不服的心理作祟,溫然冷哼一聲:「野狗一隻,不足為懼。」
又瘋又愛咬人——可不就是麼?
這個說法倒是和他們樓主是一致的,時玄蘭也愛這樣形容陸緋衣。
手下還想再說點什麼,但溫然似乎並不太樂意繼續說有關於陸緋衣的話題了,於是他也只能住嘴。
在經過一處亭台後,溫然忽然看見前面路過一個鮮衣女子,桃紅色的衣裳在這樣灰暗的天氣里無疑是一抹不可忽視的亮色。
他眯著眼問:「那個人是誰?」
手下也看見了:「是花自落。」
溫然「哦」了一聲:「我聽過她。」
然後就不感興趣的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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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自落。」
女人推門而入,室內燈火溫暖,薰香安定人心。
秋月白已經走了,這裡只剩下時玄蘭一個人。
門被關上,她坐下。
時玄蘭簡單問了幾句情況後就將自己已經寫好的信封遞給她:「這個東西,必須你親自送到對應的人手上,不可有誤。」
花自落接過,看了一眼,都是老熟人了。
她應下,走出門。
花自落走後不久,風月恨又進來了。
她的表情還是冷冰冰的,透露著一股生人勿進的情緒。
好在時玄蘭從來不是在乎手下情緒的人,他很開門見山地說:「盯住花自落。」
風月恨進來時才從走廊那見到過離開的花自落,很明顯是剛從樓主這裡離開。
對方可以說是樓主身邊近期最受重用的人了,而她……
風月恨皺了皺眉,不知道時玄蘭為什麼要這樣吩咐,但還是應下。
又離開了。
二人都離開後,有一個男人悄悄地從屏風後面走了出來。
「樓主。」他用著僅剩下的一隻手行禮。
時玄蘭和緩了語氣:「你聽見我剛剛和她們說的了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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