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江一眠沒動。
待人悠哉悠哉走近,他才瞥了這人一眼。
「怎麼不動?」男人問。
「費先生,這是宴會,不是酒吧。」江一眠直視他。
調製Gimlet需要的金酒,單糖,苦精,萊姆汁和冰塊都有。但是還需要用Shaker進行大力搖盪,上流宴會侍酒不會用這樣的方式。
「你認識我?」費洛笑著,「那你肯定知道,傅先生以前很疼我。如果不滿足我的要求,你可能不僅會丟掉這份難得的工作,還會在燕城待不下去。」
江一眠瞥了一眼他胸前的蛇形胸針,蛇眼再熟悉不過。
是一枚微型攝像頭。
這東西,前世江一眠用過市面上所有隱蔽款。
「我想您誤會了。」江一眠說,「記住每一位參加宴會的賓客,只是基本的職業素養。」
其實江一眠並不是因為趙勤更改後的賓客名單才記住費洛的,而是當初在津城出差的那些日子裡,他手機上全是傅承焰和費洛的新聞。
費洛戲謔般點了點頭,「聽起來還挺像那麼回事?」
「可照你這麼說,傅家的傭人應該都很專業。」費洛打量著他,「可你怎麼連調酒都不會?是新來的?對了,以前我好像還真沒見過你。」
「費先生來過祖宅?」江一眠問。
江一眠知道他沒來過,老高曾說,傅承焰沒有帶除了自己以外的任何男人進祖宅,費洛自然也沒這個機會。
費洛笑著,「當然,來過不止一次。」
以前,江一眠看著那些報導傅承焰情史或者前任的文章和視頻,真的很難受。
但現在,他不會了。
他相信傅承焰。
江一眠笑了下,覺得甚是無聊,不再搭理他。繼續為下一個過來的賓客服務。
費洛煩躁地呼了口氣,佯裝的優雅已經快維持不住了。但他必須控制好情緒。
他已經今時不同往日了,娛樂圈就是這樣,今天紅,不代表明天依然紅。如今大火的,是新晉小生謝之繁。
費洛使過無數手段打壓新人,但這謝之繁就跟雜草一樣,怎麼都踩不死。
原本黑料滿身,諸如陪酒,多人運動。結果他反手把那些老男人告上法庭,送進局子。證實了自己是受害者,吸粉無數。
想到謝之繁就生氣,眼前這個波瀾不驚的人更讓他受不了。
他知道這個不用上妝就漂亮得過分的男人是江一眠,傅先生的未婚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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