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我就不知道了,你問這些幹嘛?你不是喜歡蘭成嗎?對女將這麼上心是為何?」
魏柏一臉認真:「將軍,您難道不知道這鳳黎城的由來嗎?是您的父親親自占星所得——」
說到此處,作為唯一一個之前不知道此事的曲水,也想到了子羿曾經與她說過的那些話。神色頓時凝重了幾分。
「將軍,您若信得過魏柏,就如實告知,那個卜辭是真的,還是太卜大人為了一些其他的目的才令龍暮鳳黎的謠言傳了開來。」
「這個——」
除了姜霂霖,其他幾人皆屏息凝視。
姜霂霖端起酒樽,咂摸了一口,壓低聲音,一帶而過:「我傳的。」
幾人一臉黑線。
魏柏翻了個白眼:「合著將軍很久以前就打算舉兵了?還想到讓鳳黎的傳言深入天下人的心中,把自己登基的事情說成是天意?」
姜霂霖摸摸鼻頭,面不紅心不跳道:「不假。此乃兵法。」
兵法……
魏柏咬牙切齒,從牙縫裡擠出一句:「奸——詐!」
陳醉也感嘆著附和道:「就因為一句鳳黎龍暮,則會明之際,姬皇便一直對子羿多加提防,子羿也堅信自己是上天屬意的天子。可是到頭來,廟堂政權卻把持在了你的手裡,同樣是鳳黎,天下人還不得不信這就是上天的旨意,應驗了當年的那句天降卦辭。」
盧月點點頭:「此計長遠,一石二鳥。」
連魏楠也幽幽道:「子羿一直以為自己就是那隻鳳,不停地試探姬皇的兵力,反而令姬皇更確定了那卦辭的真實,兩兩相爭,謪國和姬皇的兵力實則都被折騰地夠嗆,最後,就是漁翁得利了。」
魏柏發出嗤的一聲:「我就說嘛,將軍以女子身份掌權永安殿,必是留了後手的!」
姜霂霖輕笑一聲,挑眉道:「不過因為這傳言太真了,現在還真有些麻煩——」她說著看向魏柏。
魏柏偏過頭去不看她:「總不能把那些諸侯國的國君都扒了衣服查一遍吧!不過你要查的話也沒幾個,老的長鬍子的那些個一看就不是女兒身,只年輕的幾個——這法子不行!」
盧月歪著頭想了想道:「實則夫君並不擔憂不是麼?若是夫君擔憂,在魏柏說出來之前就已經在想辦法了。鳳黎之鳳已出現,想夫君這樣的女將軍太少了,夫君頭疼的只是一個人罷了。」
姜霂霖微微點了點頭。
曲水明了:「子羿。」
陳醉的雙眼在這三人中間轉了一圈:「你們三個是用了同一個腦子嗎?」
魏柏拍拍陳醉的肩膀:「人家不是同一個腦子,人家是夫妻,一夫!二妻!心意相通著呢!你啊——就莫要眼紅了!」
「就你知道!」陳醉扒拉下魏柏的手,忽然認真道,「其實子羿這人挺好的,雖然是狂了點兒,脾氣差了點兒,可對朋友——哎,就不能一起玩兒嗎?」
魏柏沒好氣地懟她一句:「都做了國君了還想著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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