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躺在床上想,難道王珍珠看不出嗎?他已經不是原來的他了。
直至九點,曲北才離開王家。
珍珠收拾完上樓休息,路過隔壁房間時看到裡面燈光暗著,窗簾緊閉,腳步未停走到自己房門前,手剛放在把手上,隔壁突兀地傳來一聲咳嗽。
她滯了瞬擰動把手,設施老化的木門吱吱呀呀的被推開,隔壁房間的咳嗽聲更嚴重了,跟要把肺咳出來似的。
珍珠遲疑的走到他的門前輕輕敲了一下,「平南。」
裡面並未傳來回應,咳嗽聲卻戛然而止,好似她這一叫喚就已經全然治好,珍珠又叫了一聲見他還是沒反應準備離開。
才過兩秒,隔壁又咳了起來,依舊是一副要咯血的架勢。
珍珠一把擰開眼前的木門,皎潔的月光先行探了進去,她又喚了聲平南的名字,見還是沒動靜才走了進去,突然,一隻灼熱的大手擒住她的手腕,用力一拉將她抵在了牆邊。
泠泠月色被男人隔絕在身後,溫熱的呼吸撲面而來,珍珠下意識膝蓋一頂,平南悶哼一聲,突然呼吸變得粗重起來。
他咬牙道:「王珍珠。」
珍珠手還被他箍著,一瞬間反應過來也不敢再亂動,眼睫在逐漸適應的黑暗裡不斷撲閃,直至平南的呼吸平緩了些才小心問道:「你沒事吧。」
平南緊著腮幫子:「你說呢。」
「誰讓你沒事又發瘋的。」燈不開,在這裡嚇人。
「……」
珍珠想起什麼似的,連忙另一隻手背擋住口鼻,沒發覺平南的臉色的更難看了。
「你...這是干什麼?」
平南不可置信的笑了聲,鬆開她,用極其誇張的語氣笑道:「王珍珠,你不會以為我要親你吧。」
這話說莫名其妙,她不過就是想起他前面一直在咳嗽,怕他傳染而已,珍珠道:「沒有。」
「沒有就好,我跟你說,我是絕對不可能主動做這種事情的。」
平南像要證明什麼,有幾分沉不住氣,又說:「做人不可以太貪心,上次已經是我最大的讓步了。」
「知道了。」
珍珠聽的雲裡霧裡,念著白天的事沒和他爭辯,抬起手貼在他額頭上測溫。
臥室只有門口那一點點光亮,珍珠看不到平南的臉紅已經泛到了耳後,只感覺手下的溫度好像變高了一下,她不確定的又摸了摸平南平滑的臉頰確認了一下溫度。<="<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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