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祈反握住她的手, 不知想到什麼話裡帶著幾分怨懟:「你希望我是誰?」
是顏淙,還是顏祈。
他始終想不明白,顏淙憑什麼後來居上, 明明從小大家就都說夏桉是他的,怎麼只是短短的幾個月她就忘了, 還偏偏要和顏淙在一起,她難道不知道他們之間是什麼關係嗎!
珍珠猛然被抓住胳膊, 頭腦發熱的疼痛湧上一股熟悉的壓迫感,伸手有些緊張的推推他:「不,不要你……」
顏祈收緊手掌, 動作有幾分粗暴的把她扯到的自己的懷裡, 話里滿是輕蔑的惱怒:「不要我, 你以為顏淙就會來?」
他神色越發薄涼,喃喃念叨著她的名字恨不得拆腹入骨:「夏桉,顏淙那種唯利是圖的人是不會來的, 他根本就不喜歡你,這一切都是騙你的。」
珍珠頭腦燒的混沌,根本聽不清楚他在說什麼,卻能感知到對方的情緒不好, 身體不自覺的哆嗦了一下,呼吸越發急促。
濕熱的液體浸透單薄的襯衣,顏祈倏忽間才驚覺回神, 想起秋日早就到了,夏桉在父母離世後身體總是不好, 一入秋就跟會沾染那些寒霜一樣,毫無抵抗力。
是藍月島一直持續在夏日的溫度,才讓他忘記了這點。
「就這樣, 還要跟我鬧脾氣呢。」顏祈看著她哭心裡也酸脹,想起這次他們之間鬧彆扭甚至根本就沒有顏淙的原因,而是一個和他們完全沒有關係,遇事只會裝暈倒的騙子老婦人。
現在夏桉都會為了一個外人和他生氣了。
「小沒良心,也不想想小時候是誰一直照顧你。」
顏祈說完這句,那些抑止已久的酸澀和怨恨再也無處可藏,澀澀沉沉的難過擠滿胸腔。
空氣里留下一聲微不可察的嘆息,顏祈伸手拭去她眼睫上那要墜未落的眼淚,把她抱到床上,發現床頭柜子上的溫水還未涼透,旁邊還有一板只吃了兩顆的感冒藥。
估摸她剛吃完不久,顏祈怕她還吃了別的也不敢隨便餵藥,從衣櫃裡找出秋被給她蓋上,又打了一盆涼水找出退燒藥一起拿上來。
他照顧夏桉照顧慣了,對這些事情駕輕就熟,一直到後半夜等藥效差不多過了才餵她吃下新的退燒藥。
珍珠的呼吸逐漸平穩,只是臉上不太正常的紅潮仍未褪去,顏祈看著她濡濕的睫毛,又無奈又慪火,拿濕毛巾給她仔仔細細擦乾淨,嘴裡憤憤道:「顏淙那個悶葫蘆能像我這樣照顧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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