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淙到底給夏桉灌了什麼迷魂藥,一次兩次怎麼還認不清顏淙打心底就沒有在乎過她,
鐵鏈堅韌,顏祈使盡渾身解數也沒有半點影響,大冬天的額角急得出汗。
坐在前面的夏桉靜默良久知道掙脫不開,感受到顏祈在後面的急躁忽然覺得有點難過,輕輕叫他:「顏祈。」
「等我們回去就把以前的事情都忘了吧。」
顏祈低著頭沒吭聲,分外濃長的睫毛在眼下落下一片陰影,指尖用力扣著剛硬的鏈口,充血到逐漸發麻失力。
「我們都長大了,總會分開。」
「你只是還不習慣,就像你小時候最喜歡的那輛小汽車,它從樓下掉下去摔的粉碎,可是你第二天拿到新的一樣會高興,我也是,你只是擔心沒有人替代我而已。」
「不好。」他的聲音像被悶了一夜的雨,卻仍然帶著不可置否的霸道。
「你不要妄想著你和顏淙結婚就能擺脫我,和誰結婚都不行。」
夏桉還沒來得及說話,遠處響起一陣短促歡鬧的鈴聲。
一瞬間,兩人的血液都凝固了。
鈴聲逐漸小聲,外面的人似是也因為信號問題跑到了遠處去接聽,兩人剛稍稍鬆了一口氣,大門被突然推開,氣流中灰塵張牙舞爪的朝他們襲來。
站在門口的禿頭男人先是一愣,隨後帶著鄉音的腔調在倉庫里震開,「快來,有人闖進來了。」
那對顏祈而言是無比憤懣的一天,他從來沒被人打過,第一次竟然還是在夏桉的面前。
......
後頸傳來的劇痛像是被人狠狠敲了一悶棍,他的手被冷硬的粗鏈死死綁住,顏祈渾身劇痛剛想要移動,聽到旁邊傳來一個尖銳的女聲。
「你們怎麼辦的事,怎麼還綁了一個回來。」
「不知道啊,這人突然就冒出來了,只能一起綁了。」男人躁煩的往旁邊吐了口口水罵道:「媽的,看著年紀挺小,沒想到還挺有勁,我們兄弟幾個差點都沒兜住。」
旁邊有人附和道:「就是就是,老三他牙都磕掉了半顆,這筆錢可不能少了。」
女人怒氣難耐:「這和我有什麼關係,一群沒本事的,誰讓你們綁他了,你們知不知道他是誰。」
「我管他是誰,什麼意思,這個人你就不打算付錢了?」
「你們自己做事手腳不乾淨,要是他哥查到我們身上,一分錢你們都休想拿到。」
「艹,現在知道過河拆橋了,大不了大家一起死。」小小的倉庫瞬間紛鬧不堪。
顏祈感覺自己的耳膜都要被震破了,趁著混亂不動聲色打量了會眼前的環境,和之前的大差不差,只是這個舊倉庫貌似小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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