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毛犬垂著腦袋,不敢再去看白鳥了:「隊長都跟你說了什麼?」
白鳥:「笠松前輩?……為什麼突然提到他?」
他聲音越來越低:「別騙我了,那天,本來是不想答應我第二天就去約會的,去房間打了個電話就鬆口了,我趁你睡覺用你的指紋解鎖看了你的通話記錄,是隊長……他是不是拜託你做了什麼。」
雖然明知道這傢伙這副喪家犬的樣子可能都只是假象,但白鳥還是沒辦法責怪他,她無奈地看著他頭頂金色的發旋,伸手拽了下他的耳釘,換來黃瀨吃痛的吸氣,勉強抵消了他偷看她手機的過錯。
白鳥:「你既然看了我的通話記錄,應該也知道是我撥出去的電話。我只是想問笠松前輩,海常最近有沒有訓練安排。」
提起這個,黃瀨略有些煩躁:「他們煙花大會後第二天就復訓了。」
「是,但你不是有腳傷不能參加嗎,出去走一走,做點別的事情,轉移一下注意力也是好的。」
「那也……」黃瀨反應過來,抬起頭愣愣地看著白鳥。
他道:「是為了我才給笠松前輩打了電話。」
白鳥:「是。」
黃瀨:「也是為了我不要因為不能參加訓練有心理壓力,才熬夜做自己的事情,就為了白天陪我出來約會。」
白鳥:「也不完全是這種理由。」
黃瀨眼睛亮晶晶的:「但是是有這部分的吧!!」
白鳥:「……是。」
「——嗚哇。」黃瀨哀嘆一聲,低下頭,掩面,「好可怕,小白鳥好可怕。」
「什麼啊。」
他小聲嘟囔著什麼:「鞭子和糖果……」
「誒?」
手指隱藏下的是冷冽又清醒的眼神。
溫柔的、善解人意的白鳥凜,也是不曾對他心動的白鳥凜,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難道她對所有人都那麼好嗎?
之後的幾天,黃瀨有意暫停了在外的約會活動,他改成每天和白鳥約學習局。和青峰那種絕對不會翻開書本的類型不同,雖然黃瀨顯然心不在焉,但多少還會寫點作業敷衍一下。白鳥發現他的記憶力和理解力都強得驚人,只要他願意,他的學習成績絕對不會像現在這樣吊車尾,甚至會像滑板籃球和所有他得心應手的體育運動一樣做到頂尖。
他們學習的地方有時候在白鳥家,有時候也去外面的圖書館或咖啡館。黃瀨本應該是那種會極力邀請白鳥進入他個人空間的性格,但他倒是從來沒邀請過白鳥去他家裡。之前白鳥生病住院的時候,黃瀨提起雙親時的語氣奇怪,白鳥猜他和父母之前可能有些齟齬。她本身性情冷淡,無意打探黃瀨不想披露的隱私,因此也沒問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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