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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來越熟練地親密相處,有幾次快要失控到最後一步,被駱岢強忍住了。

蔣芙克制私慾,不看不理。但午夜夢回,常夢見未盡之事,醒來以後為自己的私慾感到羞恥。

她的骨氣已經快被磨淨了。

駱岢亦覺察她的安分,漸漸放心留她一人在家,每日騰出一兩個時辰外出辦事。

他的友人、父親的友人、家中的親戚,來長安

一趟,處處需要維繫。

信中傳達父親的極度憤怒,氣他與妹妹不打一聲招呼出走,催他們儘快回洛城,並對妹妹與天子的事極其忌諱,令他看好妹妹,不許再與天子有任何交集。

這一次,他便是待崔氏兵敗,進宮向魏琪告辭。

蔣芙一人在家,眼神空洞洞望著窗外。

窗外已看不見樹葉,光禿禿的枝幹層層疊疊,有的空隙看起來像兔子,有的空隙看起來像雲彩。

她這樣望著,就見一張只出現在夢裡的臉。他膚色深了幾分,臉上還颳了一道結痂的傷。

張閔身姿輕盈跳進室內,朝她伸手:「我帶你走。」

蔣芙掐了自己一把,疼的。可是夢裡掐自己也疼,她該怎麼分辨夢與現實?

已被冷風磨礪堅毅的少年輪廓被淚水模糊。

「芙芙?」

蔣芙撲到他身上,壓抑哭出聲:「你沒死?你真沒死?我以為你死了!你知道我這些天怎麼過的嗎?」

張閔道:「你看起來過得很好。」

蔣芙噎了一下:「我雖然胖了,雖然嫩了,雖然被打扮一身名貴的衣裳和首飾,但我心裡多難受,你知道嗎?我以為你死了,我每天和殺了你的仇人朝夕相處!」

還親嘴、擁抱、同衾而眠。

她沒臉說。

「你怎麼受傷了?是駱岢打的嗎?」

張閔擦她眼淚:「不是,我被師父捆去打仗了。」

蔣芙還哭著,連日沉重的愁緒如雲散般消失殆盡。

她想,駱岢真是好樣的,寧願被她當作殺人兇手,都不想告訴她張閔還活著的事。

就對自己那麼沒自信嗎?

怪不得她每次罵他是殺人犯,他都委屈得不行。沒殺為什麼不說?

「走嗎?」

蔣芙擦乾眼淚:「我先不走。」

她眯了眯眼:「他敢這麼對我!藥我,囚禁我,挑釁我!這是跟我犯賤!我要讓他付出代價!」

第46章 特別懲罰。

「要走?」

魏琪正吃飯,駱岢來了,賜他碗筷同席。

飯間聽他辭別之言,魏琪瞥他一眼。

「先別走,我有些打算,你現在走我怕把你也算計進去。」

駱岢微愣一下,想問,又知不便開口,自覺並無虧心事,不必顧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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