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羽渾身潮熱，雖然沒做到最後一步，但她覺得一樣累人。

至於為什麼沒到最後一步，初羽想起剛剛氣氛正濃的時候，沈濯的手指並不安分，弄得她整個人都蜷縮起來。

輕輕顫抖。

初羽看見忽地從她身上撤開的某人，她眼神有些不清醒，乖乖地蹭著沈濯肩膀。

「嗯？」她有點疑惑。

沈濯本來狹長清冷的眼睛也跟著染上一抹紅，顯得整個人有些破碎和引誘，他抬手搓了下自己後頸。

「明天你還要考試。」

「要是胡鬧，明天起不來床。」

初羽有點不信任，她摟著沈濯精壯的腰腹，不得不承認沈濯身材真的很好，「不會吧？」

沈濯明白她在想什麼方面，輕咳一聲，解釋道，「我是說困到下不來床。」

並不是他覺得自己沒有那個實力，只是他也沒有那麼禽獸，會在考試前一天晚上一點不收著力。

初羽沒覺得沈濯這麼能忍，畢竟要是可以，這人絕對想著一次還是一次呢，她抬眼認真問道。

「沈濯，你是不是沒買那個？」

「什麼？」沈濯看著女生的睡衣已經被扔在床邊，兩人都衣衫不整，他腦子也有些遲鈍。

初羽臉頰發燙，「被你當氣球吹的那個……」

「……」沈濯沒想到這種時候都能被念叨起來黑歷史，他停頓了一瞬，不得不承認下來，「沒買。」

不是他不想，是最近他忙著寫畢業設計和論文，初羽忙著期末考試，兩人天天泡在圖書館，每天晚上從京大回來的時候路邊超市都關門。

就算某天路過進去買日用品，兩個被期末和畢業摧殘的人完全沒想起要買這個東西。

「我就知道……」初羽小聲嘟囔著，要不然他也不可能緊急關頭剎車。

第二天要去考試的時候，初羽雖然不困，但是總覺得身體有縱慾之後的虛脫，她看向一旁刷牙，神采奕奕的沈濯。

昨晚上和她胡鬧的是他嗎。

別是雙胞胎換人了。

沈濯感受到她的目光，垂眸，「怎麼，馬上異地了，多看幾眼？」

初羽默默轉過頭去，旁邊人還在哼著歌，她實在沒忍住，真誠發問，「你獨？有沒有什麼雙胞胎弟弟或者哥哥之類的？」

沈濯一臉看神經病的神情，「你沒睡醒？一會給你買杯咖啡。」

初羽一邊抹護膚品一邊發散思維，「比如說你其實有個雙胞胎哥哥，但是白天不能見光，所以白天你去學習考試工作，晚上他出來代替你，所以盛焰才說你的精力簡一個人頂兩個人。」

「白天，晚上？」沈濯總算正經盯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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