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孩哭的撕心裂肺,旁邊的父親沉默看著,靜靜吸著煙筒,完全不在意。
而她弟弟,就站在一邊,笑著打開她的零食,邊吃邊看著她被打。
門外站著她的同學,還有鄰居,可是沒一個人上前阻止,因這樣的事,在她家屢見不鮮。
她不知道媽媽為什麼這麼不喜歡她?
從她有記憶起,媽媽就一直在打她,家裡人也不見得她好,她的胳膊、背上,都是大大小小的傷痕。
*****
「媽媽,不要打我,我知道錯了,我知道錯了。」
顧年年的眼淚,打濕了枕頭,她臉越來越紅,想醒來,卻怎麼都醒不來。
「小可憐?」
sandy聽到她的哭聲,趕忙過來,只見女孩陷入夢魘,怎麼都喊不醒,臉又紅又燙。
「發燒了?」sandy皺眉。
五、小時……
真是弱!
sandy按下按鈕,捏了捏眉心。
「少主,她發燒了。」
涼珊檢查了一下,握住顧年年的手腕,就要給顧年年扎針。
「嗯,疼,風煜哥哥救救我……」
顧年年還閉著眼,但手背上的疼痛與夢境中的疼痛,讓她不自覺喊出了心裡的渴望,另一隻手死死抓住sandy的衣服。
sandy看她這樣,眼眸愣了愣,慢慢伸手給她去擦眼淚。
晶瑩的淚珠,那樣滾燙,燙的sandy指尖一顫,心不自覺軟了下來。
sandy握住了她的手,不讓她亂動,看著她纖細的手背,被針管戳起,鮮紅的血液,那樣紅的晃眼。
他第一次那麼不想看到血。
他輕輕捏了捏手中的手,骨瘦如柴,手背上一絲肉都沒有,單薄得只剩一層皮。
「風煜哥哥~」
顧年年又喊了聲,卻不再說什麼,又繼續睡了過去。
sandy心情複雜,他不知道會有人把自己當做救命之神,就連做夢,都喊著他的名字。
sandy給顧年年拉了拉被子,才看向還站在一旁的涼珊。
「祛疤膏給我,你可以出去了。」
sandy皺眉,顧年年身上的疤痕,他昨晚已經見過了,昨晚沒什麼想法,但剛剛,他卻心裡有些不舒服。
「少主,我給小姐擦吧!」
涼珊握緊醫療箱,低著頭,雙眼還有些腫,一看就是一夜沒睡好。
「出去!」sandy聲音冷了下來,眼眸冰涼一片。
涼珊臉色白了,知道sandy生氣了,咬著唇,把藥膏放到一旁,哭著出了房間。
sandy頭有些疼,捏了捏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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