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ndy邊走邊想,看他家小可憐沒在床上,就去了裡面,聽到嘩啦啦的水聲,知道她在洗澡也沒停。
只是慢慢解著衣扣,拉開了門。
「哥哥,你身上的傷不能碰水。」
顧年年慌了,趕忙關了水,有些著急看向他的傷口。
「沒事,都是小傷。」
sandy摟住人,用自己的俊臉蹭了蹭她臉後,慢慢低頭去尋她的唇。
「哥哥,你的傷。」
顧年年實在他太怕他的傷口又裂開了,躲避著他的吻。
「乖,那換年年~」
sandy本就喝了酒,情緒就容易激動,回來還看她在洗澡,更是忍不住。
嗯,傷口只是小事,大不了再縫針就是了。
顧年年想拒絕,但看到哥哥堅毅的眼神,沒法,只能妥協了,臉卻不由燙起來,就如大紅牡丹花,開得嬌艷。
……(省略5000字)
sandy吻了吻顧年年的額頭後,才披著睡袍去書房。
他的酒已經徹底醒了,現在閒著也是閒著,還不如看一看後面幾天的文件,這幾天才能更好陪著他家小可憐玩。
「常林,你把那隻老鼠的畫像拿來。」
sandy不知道怎麼了,總想起帝鸑饒。
常林開始沒反應過來什麼老鼠,隨後想到騷擾顧年年的那個變態,趕忙去拿。
sandy看著畫像,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看著沒有五官的畫像,不自覺想到了帝鸑饒,隨後他的眼眸一冷。
砰……
很好,果然是他,難怪他一直找不到。
sandy的臉色陰冷,眼眸陰翳,一閃而過的殺意。
既然他敢來搶,那就不怪他出手了,帝家二少又如何,又不是帝家少主,有什麼不能殺的?
四大家族有個約定,誰都不能對別家家族的少主出手,這是暗規,只有他們四大家族的人知道。
但帝家的少主可不是帝鸑饒,而是他大哥帝鸑箴。
尤其在外面殺了他,不就是輕而易舉嗎?
sandy看著那幅被摔碎的畫像,鼓著腮幫子,咬緊牙關,手握成拳重重抵著桌子,火氣直衝他的天靈蓋,他深呼吸幾次口,才慢慢緩了過來。
常林被他嚇到了,畢竟他們少主一向都算溫和,雖然發火,但也不會太生氣,可今天這種氣到砸東西的次數是很少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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