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以跟著你嗎？」

「隨你。」

她掀了掀眼皮，恰好對上謝聿白的視線，微微歪著腦袋，朝他彎唇一笑。

這次的笑容明顯多了溫度和真實。

兩人隔著不過一尺不到的距離相望，眼神似乎在拉絲。

「桉桉。」

「嗯？」沈歲桉偏頭。

岑溪：「還沒問你呢，你覺醒異能了嗎？什麼系的？」

前面的謝聿白：「……」

就這種無聊的問題？

呵！

「嗯，至於系別？」沈歲桉想了想，「冰、火、風、木、光明和精神系的吧。」

她一時拿不準具體的，只是將暫時知道的告訴她。

岑溪的眼睛亮亮的，「不愧是我家桉桉，就是厲害。」

風京塵：「！！！」

六系異能者？

他望向拄著腦袋神色懨懨的謝聿白，震驚地咽了口唾沫。

如果他沒記錯的話，上次遇見這麼系別的異能者，還是謝聿白。

雖然知道是多系異能者，但是具體幾系，還暫未可知。

他口中「能力未可知」的謝聿白聽到這，正了正身子，糾正：「我家的。」

岑溪對於他這種小氣程度見怪不怪，卻依舊無語。

「行行行，你家的你家的。」

語氣極為敷衍。

謝聿白像是沒聽出一般，滿意地又癱在駕駛位上，跟沒骨頭似的。

「幾級了？」

異能者的等級劃分很簡單，分為一至十級，至於再往上，就沒人知道了。

沈歲桉：「不知道。」

她確實不知道。

她的異能，好像跟別人不一樣。

岑溪以為她口中的「不知道」是最低級，安慰道：「沒事沒事，你的異能多，到時候輪著用都能把對面耗死。」

沈歲桉知道她誤會了，卻沒解釋。

她都不知道，如何跟別人解釋清楚。

越解釋越混亂。

這個話題很快被其他話題覆蓋，三年未見，兩人仍舊有聊不完的話，一路絮絮叨叨，偶爾謝聿白和風京塵插兩句，氣氛倒也和諧。

隨著時間的推移，地面上堆積的雪越來越多，甚至因為氣溫低下，一些被融化的地方凝結成了冰。

「真奇怪。」

岑溪望向車窗外，「我記得上次來這裡的時候，下著好大的雪，怎麼這次停了？」

風京塵：「雖然都說北部常年積雪，但是並沒有驗證是一直下雪。」

岑溪：「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