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阿姐不願,不抱也無事,他只是,一時心血來潮而已。
溫知渝上前一步將人抱住,如今溫霽已不是纖瘦的少年身體了,寬肩窄腰,已經能看出男人的偉岸來,溫知渝又瘦小,看上去像是被溫霽抱了個滿懷。
溫霽僵直在原地,分明隔著厚實的衣裳,溫知渝還穿著披風,可溫霽卻還是清楚的感覺出懷中身軀的溫軟來。
「阿霽可要加油啊。」
會試要三日,溫霽進入考場前,看著阿姐朝他揮手的樣子,若他這一次成了會元,他想要溫知渝答應他一件事。
希望阿姐,可不可以不再將他看做弟弟了。
溫霽考完三天,倒也不覺得多疲憊,回家的時候腳步還有些雀躍。
「少爺回來了。」丫鬟迎上來,面色和語氣都不好「姑娘暈過去了。」
溫霽站在門口,臉上的那一點紅暈褪成了煞白的臉色,說話的時候,聲音都在控制不住的發抖「現在如何了?」
沒人回他,溫霽看著他們欲言又止的樣子,二話不說就往溫知渝的房中去了。
「郎中呢?郎中怎麼說?是不是上次沒好全,又吹了風才暈過去的。」
溫霽說著已經推開了房門,耳邊聽到的是阿姐抑制不住的刺耳咳嗽聲,眼中看到的,是阿姐唇邊暗紅色的血跡,那血腥氣好像已經傳到了他的鼻尖,裹纏著他,讓溫霽無法喘氣。
第50章 阿姐不能這樣對我】
溫霽在門口站了許久,好似失了心神,亦或者他只是陷入了一場噩夢還未醒來。
屋子中的氣氛太過沉悶,溫知渝這才恍然,今日會試結束了,她這幾日昏昏沉沉的,竟然將這事也忘了。
最後還是招月先動了,招月起身關了門,看著溫霽,低聲開口「姑娘如今受不得風。」溫霽僵硬的扭過頭,看著招月,聲音一字一頓像是從齒間擠出來一般「你知道?」
招月沒說話,只是低頭的時候忍不住落下淚來,溫霽的呼吸越發急促了,他好像無法喘息了,只能大口呼吸著周圍的空氣,招月想開口,溫知渝卻朝著她抬了抬手,示意招月別說話。
溫霽一隻手攥住左胸處的衣服,那一小塊布料被溫霽拽的很緊,可卻半點沒有緩解那裡傳來的隱痛,溫霽覺得自己全身都在疼,卻怎麼也沒有法子緩解,溫知渝輕咳一聲,喝了幾口參茶。
「阿霽,你過來,你是想聽阿姐和你說,還是從別人口中知道阿姐的事。」溫知渝平日的確總是順著溫霽,可她也最清楚如何拿捏溫霽。
招月帶著屋子裡的丫鬟出門了,將門關上前看了一眼屋子裡剩下的兩人,少爺背對著她,一向挺直的腰背卻深深的彎了下去。
溫霽快到走到床邊的時候,終於沒了力氣,那短短几步路已經用盡了他所有的力氣。,溫知渝眼睜睜看著溫霽憑空一個踉蹌,然後跪在溫知渝的床邊,溫霽沒哭,卻讓人覺得心痛至極,溫知渝抬手摸了摸溫霽的頭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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