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攔住了容玉派來跟在溫知渝身後的侍衛,上馬車前,看了一眼他們躊躇的樣子「我的人,我自會護著,不勞公主擔心。」
侍衛朝著蕭霽行了禮,轉身回話去了,蕭霽坐上馬車,其實這樣也不錯,至少阿姐沒有因著他而一蹶不振,氣色依舊好,還能對著他張牙舞爪。
如此也好,留在大胤的日子,大抵對阿姐來說有些無趣了,他也不想委屈阿姐,便讓阿姐好好入世走一遭吧。
容玉聽著侍衛回報的話,「往後不必跟了,想來溫姑娘身邊也不缺人護著。」
「大公主倒是放心那位溫姑娘,萬一那溫姑娘也是蕭子昭為大公主設的局呢?」穿著一襲薄衫的玄竹從裡屋走出來,長發用一根髮帶松松攏著。
容玉坐在軟榻上眯著眼沒搭話,玄竹走過去給她將冷茶倒了,重新倒了溫茶來遞給容玉。
「不會的,你若見過蕭子昭看那姑娘的眼神便知道,比起京城中的權力,那姑娘更得他看重。」
容玉捏著茶杯,看著玄竹「玄竹,不管是我,還是兄長,手中的籌碼都太少了一些,所以我們只能靠著賭來增加自己的籌碼。」
「其實她今日說的有些話,我是聽過的。」玄竹坐在軟榻上,容玉靠在他懷中,一副慵懶放鬆的模樣。
「嗯?那公主還要拜師?」玄竹一隻手臂靠在桌椅上撐著頭,一隻手把玩著容玉的長髮。
「聽了之後,我就知道,這師,必須要拜,溫知渝或許完全沒有察覺的,但蕭子昭或許早就知道了。」
溫知渝教給她的,當初她的父皇也曾教給兄長,那個時候父皇還是個頭腦清醒的明君,視兄長為儲君。
那個時候,父皇說,這叫帝王心術。
容玉閉上眼,可溫知渝和她說這些話的時候,泰然自若,再也平常不過了,就好像人人都該知道這些事一般。
「溫知渝現在或許是個孤女,可她從前呢?到底是什麼樣的家底,才能養出這樣的女兒。」這是容玉心中最疑惑無解的地方。
連她父皇都不肯教給她的事情。
溫知渝回到溫府之後,招月就見著溫知渝氣惱的院子中轉圈,如今姑娘見著少爺就生氣,不過招月看著少爺好像也樂在其中的樣子。
招月還是第一次見著兩個人鬧得這樣僵呢,不過成這樣的局面,多是少爺的錯。
溫知渝咬著桂花糕的力氣極大,招月看著都覺得溫知渝今日要積食了,便端走了剩下的糕點,「姑娘便是心情不好,也不該這樣吃東西啊,傷了腸胃可怎麼好?」
溫知渝喝了一口茶「沒事,你覺得他今日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這麼恰到好處,像是早就知道我是從公主府出來的一樣。」
招月四處看了看,今日的事,她可不曾告知少爺啊,「姑娘,您這是擔心身邊有少爺的眼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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