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朗,賢妃小兒,帝五子,喜詩詞,性不羈,以及,樣貌清麗,溫知渝細細打量著眼前人「不知公子要如何談風月。」
「那首詩可是姑娘所作?」
溫知渝搖搖頭「該說是仙人所做才是。」
容朗看著眼前的溫知渝,他自然知道,那些文人說是瀟灑不羈,心中的偏見卻比誰都重,寫下這詩詞的可以是寒門,可以是富貴子,卻不能是個姑娘。
「在下朗月,不知姑娘何名?」這是容朗的化名,故此這一次詩會的主題才是月,容這個姓氏本就十分少見,且和皇家牽扯極多,普通人自然是要避諱的。
「溫知渝。」但是溫知渝卻是不用隱瞞身份的,隱瞞身份,反倒是讓人起了疑心。
「溫知渝,好名字。」朗月記著,他身邊曾見過的那些姑娘的閨名,多是花,柔一般,名門貴女更是如此,多是對女子的期盼,貌美賢良,蕙質蘭心。
「不知是哪兩個字。」容朗問出口之後才覺得不妥,他問的這話,怎麼那樣像是花樓之中的登徒子。
溫知渝也不曾說,只是看著容朗「既是談風月,又何必要知曉這些呢?」容朗鬆了一口氣,卻又覺得有些可惜。
「溫姑娘雖是個女子,可這一句詩詞就能壓過樓下所有人,我若是不結交一番,怕是人生一大憾事。」
容朗從袖子中將那一句詩拿出來「敢問姑娘,這一句詩之後的呢?」
溫知渝看著容朗,以及桌子上的那一句詩「朗公子覺得這句詩很好?」
「豈止,簡直是妙極了。」容朗一拍桌子,雙眼都是極明亮的。
「這一句詩的確很妙,可之後的卻要平庸許多,所以只這一句便好。」
容朗有些失落,就是這開頭一句太好,讓人抓心撓肺的想要知道之後的詩句,若是一整首詩詞,那得是如何風采啊。
容朗一向知道自己是討喜的,只要他想,哄弄一個人該是最簡單不過了,卻不曾想到,眼前的這位姑娘軟硬不吃。
容朗幾乎要懷疑,自己今日的容貌是不是有損?否則,這姑娘別說少女懷春了,連一點深交的意思都沒有。
容朗到底是沒有得到那一句詩詞下一句,而溫知渝卻已經打算離開了,容朗看著那丫鬟推著輪椅,剛才桌子遮掩著,他竟然沒看到輪椅。
容朗的神色有些怪異,溫知渝只當沒看到,也不打算解釋。
「姑娘,既是要談風月,不給在下留個地方嗎?也好讓在下遞拜帖啊。」
溫知渝杏眼含著笑意,露出一個略帶羞澀的笑容「既是談風月,風月無邊,萍水相逢,有緣再見吧。」
說完,溫知渝抬抬手,讓人推著自己下去了,只留下容朗看著眼前的白瓷茶杯發呆,容朗身邊的人急匆匆趕來,「五,五公子,您怎麼還在這啊?今日的頭籌已經 選出了,您還不去見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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