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站在兩人身側,裴江是個有眼色的,這是祖孫兩個有話要說啊,「那我就不叨擾了,看來小蕭大人是有話要說啊。」
「裴司徒,我覺得,您也應該聽一聽,此事怕是牽扯甚廣。」
蕭霽將事情說了,蕭景陽哼了一聲「皇城司可有消息了?」
「還未查出幕後之人,陛下不肯回宮,只是我來和祖父說一聲。」蕭霽這話說的的確像是個經不起大事的小輩。
可蕭景陽是不會信的,蕭霽心眼多不說,膽子也極大,蕭景陽警告的看了一眼蕭霽,此事莫非蕭霽也插手其中了?
裴江不明白,謝家為何會做這種蠢事,幸好,他之前避開了謝家的示好,如今看來,別說爭奪東宮之位了,陛下怕是容不下謝家了。
「這謝家,侯爺,謝家可不是那麼好動的。」
「陛下若只動謝家。」蕭景陽意味不明的說了一句,世家之間並非毫無嫌隙,可問題是,若是動了謝家,那就是打了世家的臉啊。
不過若是秋獵真的出事,陛下對謝家出手名正言順,裴江看著蕭景陽「侯爺覺得,陛下可是為了皇長孫?」
蕭景陽抬手拍著裴江的肩膀「裴司徒,陛下的心思,誰能猜得到呢?咱們這些做臣子的,做好自己分內之事就好。」
裴江走了,蕭景陽拽過蕭霽「此事你知道多少?莫非你也參與其中?」
「侯爺忘了,皇城司指揮使只忠於陛下。」蕭霽看著蕭景陽「皇城司效忠的,從來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位置。」
蕭景陽滿意點頭「你心中有數就好。」蕭景陽指著前面的山林,如今是一個人影都瞧不見了。
「那裡的呢?畢竟是皇子,陛下不滿是一回事,其他人越俎代庖,可就是另一回事了。」
「我知道,陛下問什麼,我就說什麼,其他的,不可多言。」
蕭景陽不是不知道一山容不得二虎,他在皇城司中的權力正在被蕭霽一點點蠶食,他甚至沒有法子去和蕭霽對抗。
蕭景陽不明白,這孩子入官場才幾年,可行事作風卻像個老手,老奸巨猾。
「你覺得會在什麼時候?」
「就今日,陛下來秋獵,實則是來行宮休息的,過了今日,陛下就不一定會再來圍場,且也不會有這麼多人能近身。」
「刺殺陛下,怎麼會做這種蠢事呢?」蕭景陽猜不透。
「反正又不會成功,況且救駕的功勞也不小。」蕭霽記著,前世他就很沒有眼色的搶了謝家的救駕之功,這一次,他不去搶,那這功勞會花落誰家呢?
蕭景陽看著蕭霽輕快的走向溫知渝,往家裡那邊去了,得看好小的,以及這一次,蕭家該做點什麼,才算是合了陛下心意?
溫知渝看著蕭霽將她拽到一旁,「怎麼了?」
「圍場裡出了一點事,等一下恐怕會出事。」蕭霽將溫知渝的衣袖掀起來,拿出一隻袖箭來,那袖箭看著十分小巧。
「裡面只有三根箭,阿姐千萬要小心,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不要輕易用。」蕭霽用了一點力氣,將袖箭緊緊綁縛在溫知渝的胳膊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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