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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如今冀州山匪橫行,我不能時刻同你一起,讓人護著你一些,我也放心,免得蕭大人到時候來找我拼命。」

容玉一行人說是輕裝簡行的趕路,那就真的一天有九個時辰都在馬上,晚上的時候才能找地方休息。

這是第三天了,溫知渝下馬的時候,都是被人扶下來的,不過這樣趕路,大家都算不得神采奕奕,全都是灰頭土臉的樣子。

溫知渝一點胃口都沒有,只想回去躺著。

「明日我們就能走水路了,從水路過去,再騎馬一天就能進入冀州境內,水路,應該能歇一歇了。」

他們歇息的地方是一個小縣城,城中的客棧也十分簡陋,吃食自然也算不得精緻,就連酒都是渾濁的烈酒。

容玉一杯濁酒下肚,人終於提起些精神來了,溫知渝在旁邊抹藥,這幾日騎馬,大腿那一處都磨爛了。

「我從前從未覺得,冀州這樣遠。」容玉接過溫知渝扔給她的藥瓶。

「地理志上不是都寫明了嗎?」

「書上看到的,和親自經歷的,可是兩碼事,比如眼前這地方,我自出生之後,就沒有受過這委屈。」

容玉踏入這個縣城之後,只覺得不舒服,這裡連天空都是灰濛濛的,街上的行人也多是衣衫襤褸,神色麻木,見著他們之後,眼底也只剩下恐懼和害怕來。

「這便是世間常態,多看看,便習慣了。」溫知渝在溪源縣待過,對這樣的縣城倒比容玉更熟悉。

「我本以為,吃飽穿暖是最簡單不過的事情了。」容玉按住額頭,她這個時候就已經開始擔心冀州了。

「沒有受災的地方都是如此,你說,冀州會如何?」

「去了就知道了,你之所以要去那裡,不就是不想讓事態變得更糟糕嗎?」

溫知渝滿臉倦容,安慰了兩句就去睡了,容玉和溫知渝一間客房,容玉見著人睡著了,才打開蕭霽的飛鴿傳書看了。

這是容玉收到的第三封飛鴿傳書了,全都來自蕭霽,蕭霽可謂是威逼利誘,試圖讓容玉將溫知渝送回京城。

容玉剛開始的時候的確動搖了,可現在不一樣了,冀州是她所遇到的,最大的一塊踏板,處理好冀州之事,容玉所得到的,不是蕭霽能給她的。

所以,溫知渝,她暫時不能還回去。

容玉燒了傳信,看得出來,蕭霽無法前來,那她就只當看不到吧。

他們得走五日的水路,容玉從前坐過船,不過那都是遊船,遊船所在的水面更是波瀾不驚,可他們趕路的,可不是遊船啊,河面更是波濤洶湧,這就導致,從第一天上船開始,容玉就開始暈船。

「公主?」溫知渝看著坐在椅子上緊閉雙眼的人,抬手輕輕碰了碰容玉。

「怎麼了?」

容玉睜開眼,她這兩日吐的腹中空無一物,這個時候睜開眼都覺得天旋地轉。

「他們來問,說要不要改路線?」溫知渝指著外面,容玉身邊帶著的人,自該以容玉為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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