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霽的腳步聲由遠及近,狸奴跳出窗戶離開了,溫知渝睫顫了顫,閉上了眼。
蕭霽端著一碗藥進來,不知是不是心裡作祟,溫知渝聞到的不僅僅是清苦的味道,而是在那藥香之中的血腥味。
以血入藥,荒唐。
溫知渝想要睜開眼,蕭霽動作更快,一把捏住溫知渝的下頜,就將湯藥灌了進去。
「這藥方子下了猛藥,阿姐或許不會喜歡這味道,我就只好自作主張了。」
蕭霽看著溫知渝睜開眼瞪著他,眼中是極力隱忍的怒氣「你不喝。」
蕭霽看著溫知渝臉上多出來的一絲血色,滿意一笑「阿姐病了,不喝藥,病怎麼能好呢?」
蕭霽偏執的愛意跗骨入血,他要拉著溫知渝墜入自己的煉獄,他要高高在上的明月入懷,他從不隱藏的粘稠惡欲早已將溫知渝纏繞,收緊,不得逃脫。
溫知渝給了蕭霽風光霽月的皮囊,卻從未改變他如瘋似魔的內里。
何為求而不得?那是無能者的說辭。
蕭霽起身「這藥不必日日吃,阿姐睡一覺醒來,說不得就大好了。」
蕭霽拿著空掉的藥碗起身離開,溫知渝坐在床上看著他,門扉合上,斷了溫知渝複雜的神色。
阿姐,你不知嗎?凡我所求,皆會如願。
蕭霽那一雙眼卻是難得多情,全然的堅定和偏執。
這世上,總有人不得如願,但絕不會是他蕭霽。
第199章 謝氏傾覆】
大公主容玉平冀州民亂,陳郡謝氏欺上瞞下,侵吞冀州土地,煽動冀州民亂,有負皇恩。
容玉從皇宮中離開的時候,宣武帝的旨意也一併下發了,高公公親自送容玉離開。
「公公,父皇這些時日,身子可好?」
「陛下身體康健,不過是擔心殿下的冀州之行罷了。」高公公看著容玉,看上去恭敬了些許,如今看來,這大公主,或許將取代某位皇子的地位啊。
「讓父皇擔心了,剛才我瞧著父皇神色不好,當是父皇不滿我冀州這一次辦的差事。」
「公主這是哪的話啊,陛下是心煩朝堂之上的事情,近來因為冀州的事情,陛下在朝堂之上多紛擾,如今公主回來,總算是能為陛下分憂了。」
「為陛下分憂是我的分內之事,不過此次冀州之行,我的確做的不好。」冀州這件事,容玉不能,也沒有做的完美,交上去的摺子也是如此,宣武帝剛才看著容玉,半晌才說出幾個字。
太過仁善。
容玉只低頭認錯,她是公主,自是婦人之仁,這是她最大的弱點。
「公主殿下多慮了,陛下也是心疼您啊。」
「本宮有負父皇所託,公公不必安慰我。」
容玉轉身和高公公告辭,她一路風塵僕僕的入宮述職,沒有任何獎賞,只給了她一個月的時間休沐,不必上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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