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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容朗看著容玉,臉上的表情倒也簡單,他這個大皇姐,莫不是又不正常了。

而這個時候,四皇子可是在收到信的下一刻,就將信送往了蕭霽手中。

然後,整個溫府,好像都在春日裡降臨了一場寒潮,站在門口的小廝和丫鬟,只覺得後背都涼颼颼的。

是透寒風了嗎?

蕭霽捏著那一張小像,心中酸澀,他萬分想念的人,他想知道的事情,卻是被另外一個男人告訴他的。

而且另一個男人,還在他阿姐身邊,能看著他阿姐,和阿姐說話,阿姐想必也會給他一個好臉色。

而手中的小像,是他每個夜晚輾轉反側,想到無法入眠的人,可畫這個小像的人,卻讓他尤其生厭,一個男人畫一個未婚姑娘的小像,無非是心悅二字。

如今,這小像到底是留還是不留?

蕭霽的指腹輕輕摸著小像上的人,「阿姐怎麼總是這樣無情,這些人都在和我寫信,只有阿姐,將我扔在這京城之後,就將我忘了個乾淨。」

蕭霽看了許久,到底是沒捨得燒了小像,只是找了一本不常用的書,將小像放進去當書籤。

再見到阿姐,他也要給阿姐畫小像,每日都要畫上一幅。

蕭霽收起小像,然後才去看容朗給他的信,這五皇子說話,怕是會很不中聽吧。

門口伺候的人聽著裡面砸東西的聲音,他們家大人極少言形於色,如今這,已經算是暴怒了。

但自少夫人離開之後,大人的脾氣就糟糕了許多,常常帶著一身的煞氣回府,漂亮的鳳眼,也含著經久不散的陰鷙。

蕭霽釋放出心底壓抑不住的火氣,打開門,讓管家打掃之後,將裡面的東西重新放新的。

容洵有些後悔他那一日沒有私拆容朗的信件了,隔一天,蕭霽就像是瘋狗一樣,追著容洵咬,兩日的時間,就弄走了朝堂上兩個人,都是容洵的人。

容洵倒不覺得蕭霽是為了六皇子,亦或者和他父皇有關,自他大皇姐離京之後,蕭霽在他看來,就有些瘋癲了。

蕭霽做事隨心所欲,只看自己高不高興,今日高興了,他就幫你,不高興,你就是他的敵人了。

容洵下朝之後拉住人「蕭大人好歹給本王一個理由吧,本王何時得罪你了?」

蕭霽看著容洵,「四殿下不必擔心,我這個人講究父債子償,弟債兄償,等何時五皇子讓我消氣了,我自會收手的。」

容洵當即讓人飛鴿傳書,無論如何,讓容朗立刻給他滾出江淮。

塞翁失馬,焉知非福?

蕭霽看著信封上熟悉的字跡,他阿姐給他來信了,看來那位五皇子,倒也並非全然無用。

蕭霽看著那隻小狗,阿姐的畫功不好,不過倒也神似,的確很像他。

溫知渝不曾提及容朗,只在信的最後告訴他,阿霽,沒人能像蕭霽一般了,阿霽做過的事,也只有阿霽做,才算有意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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