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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們是不是要利用這件事。」

容洵卻只是點了點頭,沒有說出口,蕭霽那個人,亦正亦邪都無法形容他,而是隨性肆意,永遠無法受控。

或者說,受控的那個人,如今不在蕭霽身邊。

這樣的人,可以當盟友,卻永遠無法信任,誰也不知道,他在不高興的時候,會不會在背後給你一刀。

「蕭霽要死了,也不怕他阿姐難過,蕭霽,不是最在意溫知渝的嗎?

容朗起身「王妃還在府上等我,兄長,蕭霽死之前,我就不去見他了。」

容洵看著容朗的背影,一年之前,他弟弟的府上空無一人,他的弟弟瀟灑肆意,一年前的容朗知道這件事他會怎麼做?

他的弟弟,大約會牽著一匹馬瀟灑離去,和他說「皇兄,我現在就去江淮。」

但現在,五皇子辦事得力,已經封王,一年的時間,一位正妃,一位側妃,偶爾依舊會和蕭霽鬧起來,但說起溫知渝,卻只會笑著說自己年少輕狂。

容洵端起茶杯,一旦戰火重啟,朝野之上的勾心鬥角,不過是下乘做法。

而且,若他們最後也被卷進這場戰爭,那戰爭結束的時候,也是奪嫡之爭塵埃落定的時候。

外祖家中這些時日對他們也愈發疏遠了。

畢竟,當皇帝的外戚,到底不如自己當皇帝。

第299章 蕭霽將死】

「你如今是皇城司副指揮使,你明知道,我這個指揮使坐不了幾日了,只差一步,你就能坐上我的位置,為何這麼等不得?」

蕭霽坐在軟榻上,長發垂落,鬆散的落在肩上,面色慘白如紙,雙眼之上則蒙著一塊黑布,坐在那裡,好像要隨風而逝了。

地下的人低著頭跪在那裡,已經跪了很久了,卻始終不曾開口。

「咳咳。」

蕭霽咳嗽了幾聲,拿著帕子擦去嘴角的血跡,好像渾然不在意自己吐血了一樣,他聽不到回答,便打算再問一遍。

蕭時舟忍不住了,跳起來要揍人「你說話啊。」

蕭霽微微皺起眉頭,眼神里透著一絲疑惑和不解,他緩緩地抬起手來,阻止蕭時舟繼續說下去,對這樣的人來說,武力是最沒用的,「罷了,你見識過我的手段,我可以讓你生不如死,但你還是這樣做了,那就說明,有什麼比你的性命更重要。」

跪著的男子身體猛地一顫,他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然後,他突然低下頭去,額頭重重地磕在了冰冷的地面上。

蕭霽靜靜地凝視著這個跪地的男子,嘖,罷了,還是點到為止,片刻後,他的嘴角輕輕揚起,露出一抹不易察覺的微笑,但這個人,會很有用的。

「你不怕死嗎?」蕭霽輕聲問道。

跪地的男子抬起頭,眼中閃爍著淚光,他的聲音顫抖卻堅定:「屬下願為大人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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