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重重壓力，女孩承受不住，捂著臉哭了。

宴會廳另一邊，簡羽滿意的看著這一切，「現在她已經學乖了。」

目睹了一個女孩心理防線的崩塌，簡歡只覺一股寒意自腳底蔓延。

勉強贊了句，「大姐英明。」

正說著，女孩縮著脖子走了過來，紅著眼睛道歉。

「校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毀掉宴會的，我剛剛，我…」

「算了，我已經替你給葛總打電話賠罪了，等下你再過去道個歉，把人請回來就好了。念在你第一次出席宴會的份上，這次就不計入平時成績了。」

簡羽這番話叫自覺被判了死刑的女孩又有了新的希望，喜極而泣。

「謝謝校長謝謝校長，我會好好道歉的。」

女孩提著裙擺，邁著小心翼翼的步伐上樓上休息室。

腳步往上，人卻往下墜。

經過了這個小插曲，宴會進行的順利無比。

簡歡沒留到最後，中途跟著簡羽一起離場了。

原因是簡羽接了個電話，說等下婁梟的人要來取「貨」。

回去的車上，簡歡表面平靜，心裡

卻在打鼓。

婁梟昨天怎麼沒有告訴她這件事？

他該不會真的要跟簡家合作吧。

就這麼胡思亂想著，女校到了。

一輛純黑的加長商務車停在門口，十二個女孩魚貫而入。

也不知簡羽是怎麼跟她們美化這次旅程的，她們看上去都很平靜。

眼看車駛向不知名的地方，簡歡心裡愈發沒底。

藉口去洗手間，偷偷給婁梟打了個電話。

「二爺，您方便說話嗎？」

科技園

婁梟長腿架在辦公桌上，目光瞥過一眾員工，勾了個笑。

「那要看你說什麼了。」

電話換了個手，腿剛一撂下，員工們就齊齊低頭，生怕跟婁梟對上眼倒霉。

婁梟對他們的牴觸視而不見，對著電話那頭調笑，「你要是想說點見不得人的，我就找個安靜地方聽。」

「……」

低頭假忙的員工們本就僵硬的動作更僵了。

簡歡不知婁梟那邊有那麼多觀眾，她一心想著方才被車接走的十二個女孩，斟酌著問。

「剛才，您的人來女校接人了。」

「嗯。」

「司機要她們送到哪？」

「海城啊。」

那種理所應當的口氣叫簡歡愈發不安，「您開玩笑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