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很納悶,按理說白桁不缺什麼吧,而且正常的衝動和反應他都有,並且他還經常在娛樂場所活動,怎麼可能呢...
「以前,我有個學長,他說的一句話,我覺得很道理,人不管年紀多大,都要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白桁說完低下頭:「你得對我負責。」
熱氣噴灑在耳畔,江怡點了點頭:「我覺得,你學長說的蠻對的...」
杜清習慣早睡,所以大家吃完飯後,沒聊多久,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了。
「你就回去吧,沒那麼多地方。」杜清說著看向白桁,眼神少有的嚴厲。
江怡坐在杜清身邊,吃著西瓜對白桁俏皮地吐了吐舌頭,可算能好好休息,睡個好覺了。
「媽,爸和妹妹的棺材還在主屋,我老婆膽子小,上衛生間都不敢,我得陪著她。」白桁說著看了江怡一眼。
江怡拿著西瓜的手停頓了一下,然後馬上站了起來:「你怎麼不早說啊,我都來了這麼久了,還沒去上香。」說著她忙找紙巾擦了擦手。
白桁:「...」
小丫頭總是在他意料之外。
杜清拿著竹扇指了指:「你帶她去吧,如果害怕,就帶回去吧。」
江怡跟在白桁的身後,小聲嘟囔:「你怎麼不早說啊,如果惹婆婆不高興怎麼辦,你會不會辦事啊。」
白桁拉著江怡的手:「怕嚇著你。」
主要也擔心,她日後會有顧慮。
江怡跟著白桁進了主屋。
說是主屋,還不如說是靈堂,外面看不出什麼,但屋子裡擺放著棺材,還有遺像。
看的出來,白桁的父親,是一個斯文儒雅的人,穿著西服,笑的溫柔,江怡年紀不大,但禮儀還是懂的。
白桁靠著棺材,看了一眼,上面是透明的,因為當時是被亂刀砍死的,後來經過縫合,勉強能看,他的妹妹,就不能了,但穿上了衣服,看著也沒那麼瘮人。
大概是因為他經常看,習慣了。
江怡上完香,轉過身,自然也看到了,說是一點都不害怕是假的,心跳「咚咚」的,快要提到嗓子眼了。
「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一會洗個澡,也要睡了。」江怡說著走到白桁身邊。
白桁抱著江怡的腰,讓她貼著自己:「不怕?」
「說不怕,是誆人的,但這是你的父親和家人,我得尊重他們。」江怡說著看著白桁。
白桁對江怡有了一個全新的認知,她雖然膽子小,但不代表,她什麼都怕。
又慫又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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