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靠著長柱:「真不知道造了什麼孽,生了這麼兩個蠢貨,惹我心煩。」
明明小時候,一個比一個乖巧懂事,看著喜人,結果長大,利慾薰心,恨不得弄死自己的手足兄弟。
白桁進了主院,直接躺在了木製地板上,腿踹著柱子:「你們倒是聊得開心,我他媽差點死房間裡。」
杜清用竹扇在白桁的臉上拍了一下:「別胡說八道。」
白山看著一臉不爽的白桁:「我讓你不說實話的?把人家丫頭帶回來之前,清清楚楚,說明白了,哪還有這麼多事。」
「我爸帶我媽回家,連蒙帶騙的,爺爺也沒少幫忙,怎麼到我這,就撂挑子了。」白桁說完拿過杜清手裡的竹扇,扇了扇:「下午叫三哥回來,誰的種誰領走。」
杜清愣了一下:「我帶著,不擾你們,也不行?」
老三再回來,白家真就熱鬧了。
「如果非要豁出去一個,豁我三哥,人他睡的,種也是他留的。」白桁說著把竹扇扔給杜清。
「爸爸...」
小傑穿著短褲,光著小腿,肚子圓滾滾的,還揉著眼睛,他走到白桁面前,蹲在他面前,然後抱著他,在他臉上蹭了蹭:「想爸爸。」
白桁脫了外套,墊在地板上,讓小傑坐在自己身邊,他不為難嗎,孩子是無辜的。
誰錯,他都沒錯。
小傑躺下窩在白桁的懷裡,攥著他的襯衫,沒過一會就睡著了。
白桁抱著小傑,翻身,讓他趴在自己身上,地板雖然是木製的,但對小孩來說,還是太涼了。
杜清嘆了口氣:「這孩子,讓人利用了,你爺爺昨天給打了,嚇得一晚上,驚夢大哭。」
白桁摸了摸小傑的頭髮,兩年多了,從他出生到現在,他抱過的次數不多,但很明顯,孩子是渴望父親關愛的。
「要不,我豁出老臉,去跟丫頭談談?」白山喝著茶道,千錯萬錯,孩子沒錯。
白桁連忙擺手:「我謝謝您了,就當為了你孫子好,也別這麼幹。」
小丫頭昨天已經把話撂下了,沒有退步的餘地。
江怡起床後才發現,自己的鎖骨處有個特別明顯的痕跡,應該是白桁乾的,真是的...
就在這時,門上多了一雙小手,一雙寶石似的大眼睛眨了眨,帶著懼意。
「你過來。」江怡梳好頭髮後,冷聲道。
白傑進了房間,背著手,小腳在地上有一下沒一下的踢著:「對不起。」
江怡一怔。
白傑說著從自己的背帶褲兜里,拿出一朵花,塞給江怡後,轉身就跑了。
白桁補了一覺,起來後發現,全家都在找孩子,杜清急的不行,讓人調了監控。
江怡蹲在狗洞旁,眨著眼看著白傑,他剛剛一溜煙就從這跑出去了,怎麼還沒回來。
大概又過了一會,白傑從外面鑽了回來,手裡拿著和好的泥巴,四四方方的,中間挖了個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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