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清在一旁嘆了口氣:「爸,我們手上沾滿了無辜人的鮮血,給後輩積點德,查清楚,我要親自,扒他皮,剃他骨。」
也許就是報應,讓她喪夫,喪女,現在連孫子都沒了。
白桁始終冷著臉,薄唇抿著。
杜清走了過去,抬起手,一巴掌狠狠抽在了白桁的臉上。
白桁垂眸看著只到自己胸口的杜清。
「我說過多少次,狂妄自大會害了你,臨走前,你跟我怎麼說的,你說萬無一失,這就是你所說的萬無一失。」
這次是白傑,下次也許是白然,是她,是任何人,包括白桁他自己。
白傑身邊是有人保護的,但是當時排隊買早餐的人特別多,他們不像白傑,能從空隙鑽進去。
等他們進去後,白傑已經不見了…
白然緊緊握著紅木椅子的扶手:「是我的錯,我不該讓他一個人下車。」
祁影是走在前面的,不知道白傑跟著去了,後來看到他乖乖坐在椅子上,她付款拿早餐的功夫,人就沒了。
聞訊趕來的容雀邊走邊道:「孩子在白家住的好好的,認親生父母就算了,還非要送走,真是作孽。」
杜清給老僕使了個眼色。
不關其他人什麼事,白傑就算待在山上,也有下去的時候。
他已經被人盯上了,如果保護不好,出問題早晚的事。
容雀的意思非常明顯,就是怨江怡,如果不是她,不同意,白傑也就不會下山了。
但其實,就算江怡不說,祁影也會白傑帶回去。
有錯也是在害死白傑的人身上。
白桁抱著白傑走了出去。
明年的夏天,不會再有拿著西瓜的孩子往他身上撲了。
白桁低下頭,臉輕輕貼著冰冷的小臉。
從出生開始,就不受待見的孩子,回去了…
從此,再也不用,等爸爸回家,等人寵愛了…
白桁親自帶人去查,把當天所有通過那段路的人,不管老少,全部排查一遍。
當地也只能縮著脖子配合,否則白桁的槍就會抵在他的腦門上。
白桁在這就是無法無天,他說什麼就是什麼。
沈圖叼著煙,從出事開始,白桁就很少開口說話了。
清楚他脾氣的人都知道,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出錯。
江木帶人,挨個核實,盤問。
江怡聯繫不上白桁,乾脆就不聯繫了。
她如往常一樣上學,除了秦玉華,她誰的電話都不接。
當然,除了江學磊也沒有旁人聯繫她了。
罵她是餵不熟的白眼狼。
但是讓她沒想到的是,外婆秦春會親自來學校。
因為是老人,又是家屬,江怡不得不在上課途中出去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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