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恩抱著梅爾,手輕輕在她後背順著,原本溫柔的眸子,徹底染上了寒霜,對於她的說辭,他一個字都不信,而且她剛剛說了,她敢說,他敢聽嗎...
下午三點多的時候,江怡才睜開酸脹的眼睛,她覺得自己的腰快斷了。
「白桁!」江怡拍著白桁的大手,氣的快要吐血了。
白桁睜開眼睛,嗓音很低帶著未散得沙啞:「寶貝,怎麼了?」
江怡咬著牙,小臉漲紅,真要被他氣死了:「拿走。」
「不拿。」白桁低聲說完摟著江怡纖細的腰,讓她離自己更近一些。
江怡皺了皺眉。
接下來,屋子裡傳出細碎的聲音和喘息,江怡沒想到白桁竟然會這麼粘著她。
眼看著到晚上了,白桁穿戴整齊,準備出去一趟。
江怡躺著不舒服,但是坐起來腰疼,哪都疼,她剜了白桁一眼。
白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領帶,然後走到床邊,俯身:「還勾我?」
江怡快速用被子遮住了自己,什麼眼神,從哪看出來,她勾他了。
「乖,一會我讓人送晚餐,吃完了再睡。」白桁說著站起身。
江怡探出頭:「注意安全,早點回來。」
白桁心裡一暖,小丫頭勾人不自知,這樣可是會吃苦頭的...
「好,我儘量早點回來,陪你睡覺。」白桁說完笑著離開了屋子。
江怡氣的牙根痒痒,她捶了捶被子,最後還是扶著不適的腰站了起來,把地上的東西扔進了垃圾桶。
鐵打的都不一定能做到這種地步,跟八百年沒吃過肉似的,江怡收拾完後,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
她感覺自己快散架了,白桁知道她喜歡他低沉的嗓音,昨天還故意貼在他耳邊說話。
而且還是說那種令人心尖一顫,骨子發酥的話,而且她緊張起來,什麼都說,嘴也是管不住的。
臉皮如果能跟本體分家就好了,這臉皮不要也罷。
白桁單手插著兜,嘴裡叼著煙,因為飄了雪花,身後的兄弟為他打著傘,白爍穿著黑色的大衣,站在一旁。
兩人一起離開了白家,上了專屬打造的豪車。
「四叔,四嬸知道你要去賭場嗎?」白爍雙腿交疊,吐了口煙。
白桁微微偏過頭看著白爍:「我是去賭場辦事,又不是去鬼混。」
白爍沒有多言。
車子停在了市區最大的一家賭場,司機打開門,長腿踩著踏板,外面站著的所有人彎下腰,低著頭。
大門打開,有的人從這裡,一夜成為富翁,也有人從富翁滴落到谷底,從此一蹶不振。
他打開門做生意,來去皆為自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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