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怡覺得自己的舌頭和唇都疼,她轉過頭照鏡子看了一眼,竟然破了。
接下來,白桁的粗魯,讓她更加難以承受,她手撐著洗漱台,哭的梨花帶雨,不論是從力量還是體型,她都沒辦法反抗。
每一次的兇狠,江怡都感覺自己魂要離體了,她哭著喊著白桁的名字,希望他能多一些憐惜,可換來的是更加兇狠。
江怡手捂著自己的肚子,不知道多久,白桁才停止他的動作。
將要暈過去的江怡從浴室抱到了床上。
江怡眼睛紅的跟兔子似的:「你這個混蛋。」她好痛,而且身體也吃不消,好累。
白桁摸了摸江怡精緻的小臉,輕輕吻了上去:「晚安,寶貝。」
江怡幾乎是昏睡過去的,白桁起身抽了根,小丫頭現在小,不知道長大會不會後悔。
她三十歲的時候,他四十了。
早上,白家別提多熱鬧了,但誰都不敢進院子看,白桁站在門外,身上還穿著睡衣,他枕頭扔在地上,江怡發了好大的脾氣,哄都哄不好的那種。
白爍探出頭,管家小跑著送來了門鑰匙,結果,因為是古式建築,裡面有門栓,除非坎斷門栓...
但那樣,屋子裡的小丫頭非炸毛不可。
江怡收拾好了東西,她怎麼也沒想到,白桁竟然是因為,她跟白林亦一起打遊戲,才那麼對她的。
當時屋子裡還有僕人,而且她一直把白林亦當晚輩,畢竟他一口一個四嬸的叫著,她根本就沒有任何齷齪的想法,但是白桁竟然,那樣說她。
白桁敲了敲門:「寶貝,彆氣了,我承認,是我口無遮攔,瞎說話,彆氣了,乖。」
僕人站在一旁,憋著笑,管家那臉色真是,別提多精彩了,跟放煙花似的。
外面看熱鬧的人,也不敢出聲,就躲在門後面靜靜觀望著。
杜清捏了捏眉心,本來以為,他們夫妻是最省事的,沒想到,也鬧起來了,她覺得一陣陣的頭疼。
江怡換上衣服,拉著自己準備好的行李箱打開了屋子的門。
白桁握著江怡的手:「寶貝,你這可太狠了,一吵架就回娘家?」說著他擋住了門:「別讓人看了笑話,先進去說。」
江怡沉著臉:「既然四爺喜歡,那行李箱就送你了。」說著她鬆了手。
白桁單手抱著江怡往屋子裡走了兩步,順手帶上門。
「寶貝,動不動就離家出走,回娘家,可不是個好習慣。」白桁抱著江怡:「我就隨口一說...」
江怡懶得搭理白桁,一個巴掌給一個甜棗,是個不錯的辦法,但她從來都不吃這套。
白桁抱著江怡,貼著她的耳邊道:「我吃個醋,不是很正常嗎...」
「吃醋可以,你可以吃任何人的,但是,不能是白家任何一個人,你這是在侮辱我。」江怡用力掰開白桁的手。
白桁知道自己是碰著小丫頭的逆鱗了:「寶貝,我保證,我只是吃醋,根本沒往深處想。」
「好,你一天不讓我走,我就一天不吃不喝,我們就在這耗著。」江怡說著也不掙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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