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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然坐在一旁靜靜聽著,父親是個非常溫柔的人,很紳士,即便很生氣,也不會打罵孩子,最狠的一次也不過是罰跪。

可是從上個世紀退下來的白家,非常亂,當時的爺爺可謂是壞事做盡了,父親說,如果不帶著白家洗白,那最後的結果,只能是全軍覆沒。

時代在變化,不是打打殺殺就能站穩腳,父親想讓他繼承白家,可是沒過幾年,父親就因為,心慈手軟,輕信他人,而死。

母親說什麼都不肯讓他繼承白家,因為他的性格是白家最軟,最好說話的一個...

她怕他走父親的老路。

「媽,我從來沒後悔生在白家,這是我的命,只是我一直逃避現實,貪念一時的溫暖,才導致現在的結果。」白然說完低下頭,用臉貼著杜清的手背...

如果當時,他沒有學醫,而是跟白桁一樣,就有能力保護好家人了,可是他太天真了,他能救死扶傷,卻保護不了自己的妻兒。

「我現在滿心怨恨...」白然說著淚水滴在床單上,渲染開來。

他的小影兒不在了。

杜清摸著白然的頭。

她能體會到那種感覺,就像有一雙無形的大手穿過胸膛,撕扯著心臟,帶著血肉,刺激著每一根神經。

白桁站在門外閉著眼睛,雙手環胸靠著長柱。

醫院裡面全是白然自己挑選的人,外面是他派去的人,當時換藥的醫生死在了衛生間。

祁影生前看到了什麼,為什麼會崩潰選擇用筷子從鼻腔內插入結束自己的生命。

這可比抹脖子痛苦百倍的死法...

自己捧在心尖上的寶貝,最後竟然用這樣的方法結束了自己的生命,可想而知,白然有多痛苦。

白桁點了根煙。

江怡只睡了四個小時,就起身去廚房了,忙活到早上七點才進杜清的院子。

白然和白桁坐在木製台階上,一地的菸頭。

江怡皺著眉,端著粥故意繞開他們走。

白桁嘴角上揚,浮出一絲笑意:「都是三哥抽的。」

江怡輕「哼」了一聲,扭頭進了屋子。

白然挑眉,意味深長的看著白桁。

「這把年紀了,找個老婆容易嗎。」說著白桁扶著白然的肩膀站了起來。

白然聲音沙啞:「嫩草硬吃,能容易到哪去?」

白桁沒搭理他,小丫頭不高興了,他得跟進去看看,不然一個弄不好就得獨守空房。

江怡坐在床邊餵杜清喝粥:「婆婆,怎麼樣?好吃嗎?」

杜清點了點頭,其實這粥比藥好不到哪去,凡是有營養的,直接一鍋燉了。

苦裡面帶著點腥,腥吧,還發甜...

江怡家裡也是有保姆的,平時秦玉華也捨不得讓她下廚,所以她做飯的水平僅限於,看食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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