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明白,有錢賺,我們為什麼不賺,這家酒吧,一天的營業額也不過幾十萬,但是加上這些...」
「加上這些,你命就得搭在這裡。」白桁說著指向門口:「我來的時候,這裡已經被盯上了,只要他們掌握了足夠的證據,你覺得,你還活的了嗎?」
女調酒師臉色變了變,她以多年的經驗,以為沒有問題,竟然不知不覺被盯上了。
「訂最快的機票,我讓人在那邊接應你,你不能繼續待在這裡了。」白桁說著從兜里摸出煙點燃。
女調酒師一隻眼睛是看不見的,所以她只能轉過身正對著白桁:「我不想離開這裡。」
白桁沉著臉:「好,你想死,我不攔著你。」說著他把文件拿了出來:「簽了,這家酒吧今後歸你,從今天開始,你跟白家沒有任何關係,出了事,我也不會救你。」
女調酒師覺得白桁太小題大做了,別人也這麼幹,一直沒事,他膽子什麼時候這么小了。
白桁說過不碰的東西,就是不碰。
女調酒師在文件上寫了自己的名字。
「相關手續助理會辦,這裡的白家人,我帶走了。」白桁說著站起身。
她找死,他勸了,也給她生路了,她不要,就不能怪他了。
白桁帶走了二十多人,剩下的都是因人手不夠,從外面招聘進來的。
「我勸過關姐,可是她不聽。」酒吧經理嘆了口氣,這家酒吧淨盈利一個月能有個三四百萬,還不耽誤兄弟們吃吃喝喝,挺好。
白桁吐了口煙圈:「你找個合適的地點,再開一家,安頓好兄弟們,這期間,先住酒店,我回頭把錢打到你的卡上。」
「是,四爺。」酒吧經理彎著腰。
女調酒師站在門口看著白桁上了車,她在白桁身邊跟了幾年,他的野心慢慢被消減,如今竟然變成這副模樣。
白桁坐在車上,心情非常不好,倒也不是因為損失了一家酒吧,而是為盲女的愚蠢感到不快。
助理開著車,從後視鏡看著白桁:「我們就不管盲女了?」
白桁沒有回答他。
江怡給殯儀館的人打了電話,商議下個禮拜火化母親的屍體,她趴在桌子上,默默掉著眼淚。
司鄉手裡拿著遊戲機,上身穿著襯衫搭配藍色毛衣,下身是黑色褲子,腳上穿著江怡給他買的毛絨拖鞋,金色捲髮沒有打理亂糟糟的,他剛睡醒沒一會。
江怡聽到門鈴響了,擦了擦眼淚起身去開門。
「夫人,四爺怕你無聊,讓我過來陪你。」司鄉說著進了房間。
為什麼選司鄉,因為他最小,什麼都幹不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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