箭傷與槍傷不同,槍傷帶著火藥,皮膚上會留下火燒一般的痕跡,而箭傷則是會留下一個硬幣大小的疤,如果往好看了形容,就如同沒有盛開的花骨朵一般。
江怡感受到白桁的氣息變了,他蹲下身體,手握著她的腳踝,一雙眸子沉的嚇人。
「什麼時候的事。」白桁的聲音如同他此時的狀態一般,冷冰冰的,聽的人心裡發毛。
江怡眼神有些躲閃:「就是,我之前說肚子疼...」
白桁的大手不自覺的用力,這是箭傷,在訓練場受這種傷只有一種可能,她進了懲罰室。
一想到有這種可能,他整個人如同掉入冰窟一般,冷的他骨頭髮疼。
那是什麼地方,沒人比他更清楚了,別說是那時候的江怡,就算她現在進去,也未必能確保能活著出來。
白桁的眼神變得更加瘮人了,江怡從未見過他這副模樣,心裡的不安,脊背都跟著起了一層的薄汗。
「放心吧,我回頭就做修復,肯定不會留下疤的。」
白桁另一隻手握成了拳頭,他儘量壓制心底的憤怒:「寶貝,不得不說,你真的很會激怒人。」他現在恨不得把她按在床上,用力打她的屁股,讓她下次不敢再冒這樣的險。
但是他不能,她已經受了傷,當時他不在場,可想而知她有多害怕,多絕望。
白桁的手輕輕的撫摸著疤痕,箭傷一定非常疼...
江怡看著白桁的唇落在自己的疤痕上,心隨著他的動作劇烈跳動著:「想讓我心疼死可以直說,不用拐彎抹角的說去做什麼狗屁修復。」
「因為...」江怡說著將自己的襯衫扣子解開,她肩膀上,還有手臂處,都留有不同的箭傷。
尤其是肩膀,當時是射穿了的,處理箭傷的時候,掉了一塊肉,所以看起來並不平整。
白桁倒吸了一口氣,就跟有一塊大石頭重重壓在了他的心上。
這傷是斜著上去,看來當時瞄準的位置並不是肩膀,而是心臟...
他差一點就失去她了。
「我想知道,你當時的對手是誰,司鄉為什麼沒有想辦法去解決。」他當時臨走前告訴過司鄉,必要情況可以聯繫安插在訓練場的兄弟,一定要保護好江怡。
不惜一切代價。
江怡沒敢說,畢竟現在司鄉在治療,如果白桁一生氣,不為他醫治了怎麼辦...
「是那幾個老東西,故意使壞,我中了全套才進了懲罰室。」江怡說的也不全是謊話,當時他們動了手腳,她才匹配到司鄉的。
白桁看著江怡,她神色緊張,手緊緊攥著自己的襯衫,他眯縫著眼睛,她真的很不會說謊。
「你匹配到了司鄉,是不是。」這並不難猜,司鄉解決不了的,除了他自己,沒有別人。
江怡低著頭,拉著白桁的衣袖:「是我自己...」
「操--」
白桁起身一腳踹在床上:「你怕他受傷,你他媽怎麼不為我考慮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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