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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直升飛機後,雲落雨敲了敲煙盒底部。

「我回頭跟白爍說說,抽菸的男人絕對不能要。」江怡說完笑眯眯的看著雲落雨。

雲落雨挑了挑眉,最終將煙放在了一旁。

白桁要參加一個慈善晚會,江怡如果不出現,所做的一切將前功盡棄。

她沒有選擇在松宮俊介的地盤起飛也是這個原因。

江怡戴上眼罩睡了一覺,她其實不太敢往外看,第一次坐這種直升飛機,有些腿軟。

醫院內,白妙妙已經轉到了普通病房,其實跟重症監護室區別不大,就是白桁能坐在床邊看著她了。

白妙妙感覺自己很疼,也沒什麼力氣,每次睜開眼睛看到的都是爸爸,她很想知道媽媽去哪了。

她還在哭嗎...

可是她不能開口說話,嗓子跟吞了針一樣的疼,她想快點好起來。

白桁坐在床邊,偶爾會碰碰白妙妙的臉,醫生說她這輩子只能嬌養著,他的要求不多,只要真心對妙妙,他死後,白家就是他的。

他得培養一批年齡小的,為以後做打算。

江怡沒顧得上休息,直接挑選了禮服,一切都準備妥當後,消毒進了病房。

白桁抬起頭,啞聲道:「回來了。」

江怡輕手輕腳走到床邊看了看白妙妙,眼神里滿是歉意,當時的她做不到一碗水端平。

白桁把椅子讓給江怡,自己則躺在了沙發上。

江怡看了看白妙妙,然後走到白桁身邊坐下,她伸出手在他冷峻的臉上可勁揉搓了幾下。

「打也打了,還不夠?」江怡說著用指腹捏著白桁的臉頰,看著他的嘴慢慢撅了起來,還挺可愛的。

當然只有她自己這麼覺得。

白桁眯縫著眼睛,因為臉頰被捏著,吐字有些不清:「當初發簡訊,說不要我們了,怎麼,忘了?」

江怡俯身撒嬌似的在白桁的脖頸處蹭了蹭,紅潤的唇落在了他的側臉上:「我不是不想連累你嘛。」

白桁現在也就是年齡大了,脾氣也讓小丫頭磨沒了,要是換作幾年前,屁股開花都是輕的。

江怡的唇貼了上去,然後翹了翹,隨後溜了進去。

白桁將人摟在懷裡,加深了這個吻,沒辦法,小丫頭已經給台階了,不下,就下不來了。

江怡臉蛋紅撲撲的看著白桁,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得戴上,這樣下次去,不會引起懷疑,你就說我又有了。」

「不給,干,怎麼有的。」白桁貼著江怡的耳邊沉聲道。

江怡低下頭在白桁的胸口輕咬了一口:「嘴上就不能有個把門的,什麼胡話你都敢說。」

白桁調整了一下位置,老夫老妻的,有什麼不能說的。

江怡累的不行,這會覺得跟做了電梯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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