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我冷靜什麼。」江怡幾乎是喊出來的:「司鄉做什麼了,至於你停了他十二組的職務,下這麼高的懸賞!」
白桁垂眸,他很少會用這樣居高臨下的眼神看著江怡:「做了什麼,你不是比我更清楚嗎?」
江怡仰起頭,氣的全身都在發抖。
「去告訴外面的人,夫人身體不適,誰敢打擾她,後果自己負責。」白桁說完將江怡放在了沙發上。
江怡坐在沙發上,眼圈泛紅,什麼白家夫人,只要他白桁不高興,就可以將她圈禁在家,手上一點權利都沒有。
活了幾十年最後還是成了男人的附屬品,她以前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
白桁見狀,伸出手摸著江怡的臉頰:「你不應該瞞著我,如果你因為這件事生氣,就隨你的便。」
江怡抬起手,結果被白桁阻止了。
在裴家和葉家還沒有發問前,白桁直接切斷了資金往來,包括江怡公司在內...
白妙妙坐立不安,飛機上的十幾個小時,格外難熬。
沈圖坐在一旁看著白妙妙:「你父親生氣很正常...」
白桁本來就不是個溫柔的人,只是在江怡和白妙妙面前收斂了而已,要是換做以前,司鄉這會估計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江怡不吃不喝的躺在床上,她收到了一條簡訊,是司鄉發給他的,上面,全是偏旁部首,組起來就是,他很安全。
白桁從來沒這麼粗魯的對待過她,一時間,她都不知道該生什麼氣了,有的儘是無奈。
她手上能調動的人不少,但是跟白桁的比起來就差了太多,她不用給陸歲他們發信息。
她心裡比誰都清楚,他們只歸屬於白桁一個人。
染染也沒想到剛到A國沒多久,就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她拎著籃子出了門。
她需要找到司鄉,並保護他的安全,這是白妙妙下的第一個任務。
白妙妙回到家後,看到白桁正坐在客廳喝咖啡看文件,好像沒受到什麼影響。
「爸爸。」白妙妙走了過去,從背後抱住了白桁的脖頸:「還在生妙妙的氣嗎?」
白桁沉著臉,沒有回答,手繼續翻動著文件。
白妙妙在白桁的臉上親了親:「爸,你理理妙妙嘛。」
她非常愛司鄉,他在她的心裡比她命都重要。
可是讓她因為一個男人,跟從小疼愛自己的父親翻臉,她同樣做不到。
母親臥床的時候,她還那么小,父親抱著她開會,餵她喝奶換尿布,每一天都在竭盡全力給她最好的。
司鄉愛她,寵她,不會害她。
父親也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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