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天銘抬起頭看了一眼:「不來,我就是那個千古罪人。」
劉柏林見狀打開休息間的門,將暈過去的女人拽了進去,然後一副無事發生的表情,站了回去,繼續守門。
「哪個,我...」鄭天銘欲言又止,他的身份不能坐視不理。
劉柏林扭過頭看了鄭天銘一眼:「你好,這位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嗎?」
「剛剛...」鄭天銘指著休息間。
劉柏林歪過頭,一臉疑惑:「先生是想開間房,休息嗎?」
鄭天銘挑眉,怪不得白家成立幾十年,外界拿他們一點辦法都沒有。
這么小的年紀,裝傻充愣讓他玩的明明白,也算是長見識了...
徐夢語翻了個白眼:「說什麼呢,斷斷續續的。」
她剛剛看見了,但是那又能怎麼樣呢?
鄭天銘被拉進了休息間,他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翹著二郎腿:「幾個月沒見,怎麼瘦的跟刀螂似的,飯有毒?」
「誰跟你一樣,膀大腰圓的,瞅瞅你胖的,一看平時就沒少護食。」徐夢語不甘示弱,說誰呢,臭不要臉的。
鄭天銘拿出手機在徐夢語面前晃了晃:「不好意思,錄音了,一會給我父母聽聽,你說我護食。」
「那我一會把你強吻我的視頻,給我爸爸看看。」徐夢語說著也拿出了自己的手機。
鄭天銘舉雙手:「得了,你贏了還不行嗎?」
要是讓徐叔叔看見,脖子以下,粉末骨折都是輕的...
「不跟你開玩笑,瘦成這樣不好看,多吃點不犯法。」鄭天銘說著將兜里的糖果掏了出來:「吃了它。」
「你好好說,我也許試試。」徐夢語坐在沙發扶手上。
他們是青梅竹馬,從小鬧到大。
鄭天銘直接將糖果吃了:「瞎矯情,愛吃不吃。」
話音剛落,一滴熱乎乎的淚珠就落在了他的手背上,他抬起頭,看到徐夢語眼眶微紅,淚水在眼底打著轉,委屈的好像,他不只是吃了顆糖那麼簡單。
「這不是一盤子嗎,哭什麼。」鄭天銘俯身從盤子裡拿出喜糖剝開遞給徐夢語。
徐夢語轉過頭:「我就要剛剛那顆。」說著眼淚順著下巴往下滴。
「行行行,你先別哭,我給你涮涮。」鄭天銘站起身倒了半杯礦泉水把糖扔進去涮了涮。
徐夢語吃著糖輕輕「哼」了一聲。
她可是演員,哭戲不用眼藥水的那種...
鄭天銘將涮糖的礦泉水喝了下去,他餘光看向徐夢語,少年時的心動,一直到現在。
可是當初他在入--伍和她之間,選擇了入---伍,那是他從小到大的夢想,她不支持一直在哭鬧,一個月後,他拿到了手機,看到她提出分手的信息。
那幾個月,是他這輩子最煎熬的,一到夜裡就心疼的睡不著覺。
現在她已經是國際大明星了,是他這輩子都觸碰不到的高度。
外面的音樂響了起來,徐夢語激動的站了起來:「快,我們去觀禮,你個子高,我躲在你身後看,快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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